這輩子白頭到老了之後,下輩子就按照那樣走。”
“這樣是不是又太有些貪得無厭了,連你的下輩子都要霸佔。”無名控制不住劫後餘生的眼淚。
紀軒翊將無名推開一點,抹乾淨他的眼淚道,“不,是我更貪得無厭,我不知要你的下一世,我還要你的下下一世,下下下一世,下下下下一世,生生世世,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美是醜,我都要找到你,霸佔你,不讓別人擁有你!”
紀無名破涕為笑,“哇,這麼多輩子,你不覺得總是面對我一個人很無趣?”
“怎麼會!”紀軒翊捧起無名的臉蛋,“我只會怕你厭我了,不要我了。”
這句話幾乎是含在無名嘴邊說出的,傷心,恐懼,害怕在相遇的那一刻變成纏綿和欲。火,想要擁有眼前這個人的思想控制了整個心靈。
不知是誰先開始,也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當兩人發現時已經□相對,肌膚與肌膚碰觸的感覺讓兩人都不禁嬌喘出聲。
軒翊將無名翻身放在床上,緩慢壓了上去,極盡溫柔讓兩人更緊密的相連。
“嗯。”紀無名抓緊了床下的被單。
紀軒翊也是汗水連連又卡在最關鍵的時刻,“怎麼了?很痛?”
“沒……沒有。”
紀軒翊吻著無名的肩膀,更加緩慢的進入。
“我,可以動了嗎?”紀軒翊喘著粗氣問他。
無名將臉埋在枕頭裡,“嗯。”
最靠近靈魂的相貼,床也跟著抖動起來,帶著歡愉的□漸漸透過帳子傳了出來。
好一室旖旎。
□過後,兩人相擁靠在床頭,因為無名大病初癒,軒翊沒有讓他太過勞累。
“你不怪我隱瞞你?”紀軒翊玩著無名的手指。
紀無名搖頭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事,我又怎麼能夠怪你,而且只是名字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軒翊攤開手掌與無名十指相握,“在十歲之前,我有一個美好的家,美麗端莊的母親,帥氣慈祥的父親,溫柔的無雙叔叔,可是有一天我發現這一切都是假象,父親愛的人不是母親而是那個從小就很疼我的無雙叔叔,母親知道之後重病難愈,我求父親用寒玉蟾蜍救母親,但是父親不肯,我親眼看到他將寒玉蟾蜍戴在無雙叔叔的脖子上,不願意交給母親,後來母親在我面前自盡而亡,眼角帶著解脫的微笑……”
“軒翊。”無名直起身子抱住他,“也許你父親又什麼苦衷,他和我說,那個寒玉蟾蜍他早就將他給了我的師伯。”
“什麼?”軒翊抬起頭。
紀無名道,“你不是和我說過,魔教魔尊曾到張家樓討要過寒玉蟾蜍卻沒有得到?其實剛才你父親跟我說,他欠了我師伯一條命,寒玉蟾蜍只是寄放在他哪裡的。”
“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將寒玉蟾蜍戴到無雙叔叔的脖子上。”紀軒翊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你應該和你的父親好好談談,眼見也不一定為實。”紀無名勸道。
紀軒翊沉默不說話。
“對了,我聽一個叫弈的男人跟宣瞿說,皇帝失蹤了!”紀無名突然想起這事。
紀軒翊皺眉,“嗯,也有人過來叫那個紀風瀾回京都去了。”
“糟了,京都肯定大亂了!”紀無名想了想道,“那日我昏迷之前好像看到獨和路天冰!”
紀軒翊道,“你要是說那個總是不說話和那個話很多的兩個小子的話,他們也是我們在山洞門口遇到的說是跟蹤黑衣人到的,南風玉說你們是朋友?”
無名喜道,“對,路天冰姓路,路遷原名叫做路雪卿,也姓路,而且路遷說他師父也叫路雪什麼,也許是同輩人。”
“怎麼說?”紀軒翊不解。
無名道,“天山如今掌門是無字輩的,叫做路無涯,他的徒弟就是雪字輩的!如果路遷真的是天山弟子的話,那麼他很有可能會天山了!皇上肯定也追去天山了!”
紀軒翊問道,“你要把皇帝找回來?”
路無名道,“我不想天下大亂。”
“我懂,我會陪你的!”紀軒翊溫柔的看著他,“到哪裡都陪著你!”
無名捏他的臉,“不過天大地大,你的事最大!等我們解決完你的家務事!再去找穆子蘇和皇帝!”
☆、3 同命蠱
飛鴿傳書給南風玉他們之後,兩人又在張家樓歇息了三四日,都覺得好了很多。
“無名公子。”管叔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