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和卞芙的裡面一樣寫滿梵語的紙,另外一張是一個地址。
“為什麼有兩張?”戊影問道。
紀軒翊正反翻了翻兩張紙道,“回去看看南風玉醒沒醒,他也許知道。”
四人原路返回,路上無名就嫌頭上叮呤噹啷的一對煩死了一路走一路扔,是不是瞪一瞪另外三個當做沒看見的人。
回了卞府,南風玉已經醒了,沈慶怡正在喂他喝一些流食。
“小玉阿。”紀無名衝到南風玉床前。
南風玉黑線,“怎麼現在喊那麼親,誰是小玉?又是那個丫鬟?”
“……”紀無名腆著臉,“這不是共患難了嘛。”
“得!”南風玉伸出一個手指抵住紀無名月湊越近的頭,“這救我一個人患難阿。”
紀無名做傷心狀,轉頭倒在紀軒翊懷裡。
“這次你們去查到什麼?”沈慶怡喂完了一碗粥,將南風玉身後墊了許多枕頭讓他靠在床頭。
紀無名嘟嘟嘴將香包給他,“儂,就這個。”
“對了。”南風玉道,“刺傷我的人是卞芙,我們拿的香包沒有毒,香包上的繩子才有毒,所以她估計也是被控制的。”
紀軒翊道,“我們猜到了,我等會就把我的玉曇花花瓣給她幫她解毒。”
“小一跟我說你們男扮女裝的時候我真怕你們不知道。”南風玉道。
紀無名道,“說起來還是宣瞿提醒我們的阿。”
南風玉不解,“宣瞿?”
“嗯啊。”紀無名點頭。
“你解釋一下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紀軒翊指著香包道。
南風玉道,“就算是彼岸花也不能讓人想產生什麼幻覺就產生什麼幻覺,所以必須先要引導,這個地址應該就是給你在你中了幻覺之後自動找到地方的線索吧。”
紀無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老說我是洞主的新娘!”
紀軒翊黑了臉,“那個洞主敢跟我搶媳婦?我把他家洞府滅了!”
“……”紀無名紅著臉一腳踩上軒翊的腳,留了一個黑色的鞋印。
“至於卞芙的香包裡沒有,應該是去過一次已經被洞主拿走了吧。”南風玉推測道。
紀無名捏著那張地址道,“所以這算是入了虎穴得了虎子?”
紀軒翊點頭,“就等著晚上收網了吧。”
南風玉憂慮道,“無名,你要記得,我們這次來安陽府不是為了查落花洞女的案子,而是查貢品失竊案,那個案子不完結,你的頭還不算安全。”
紀無名嘆氣,“那能怎麼辦,如果一個月之後還查不出來,大不了就棄官不幹了。”
紀軒翊握住無名的手,“就算是潛逃,我也會一直陪著你。”
南風玉一捂眼睛,“誒呀,突然一陣閃眼。”
紀無名臉紅瞪誇張的南風玉。
沈慶怡問道,“那晚上去無名還要不要扮女裝?”
“當然不用!”紀軒翊剛想說就被無名搶了先,“要扮女人你自己去扮!”
紀軒翊笑了起來,“晚上去是直接抓人,不用做什麼偽裝的。”
戊影和庚影都想笑卻不敢笑,憋得苦不堪言,無名覺得這件事估計要跟著他一輩子了……
晚上天還未黑,無名和軒翊帶著庚影戊影和宣瞿就在樹林裡埋伏好了,下午的時候軒翊幫卞芙解了毒解釋了全部的事情,卞仁就調了500兵馬同埋伏在小樹林裡,哈魯覺得好玩也來湊熱鬧。
剛入夜,三四個人就說說笑笑的從森林深處走來,一同來的安陽府人都認出是安陽府裡幾個有錢的員外,沒有一會兒三三兩兩的又來了幾個姑娘,都是是待字閨中的小姐。
紀無名和紀軒翊跳出來,將幾個女子打昏,除下他們頸子上掛著的香包和繩子,南風玉說只要拿掉繩子,中毒症狀就會減少,再和幾帖藥就能恢復正常。
無名揮了揮手,官兵都一擁而入,幾個員外嚇了一跳,都被綁了起來,當場就承認了罪狀,他們勾結了一個外省的逃犯建了個月老廟專門用彼岸花騙取女孩子說她們是落洞女子,將他們騙到這裡來春風一夜,哪知道安陽府有好幾個女子對彼岸花過敏,面板上起了紅疹,他們怕引起注意就殺了那個女子偽裝成落洞女子的樣子,也是他們怕被仵作發現所以就火燒了驗屍房。
紀軒翊問道,“那你們怎麼知道用什麼方法引我們出去?”
一個員外連忙解釋道,“引你們出去的方法是一個男人給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