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宣瞿接近他們就是為了知道他們調查的線索,為他們鋪路讓他們發現藏貢品的地方,因為貢品本來就是軒轅景修示意劫走陷害哈魯的,如果由軒轅景修拿出來會讓契丹懷疑,所以安排讓我們查到還特意用落花洞女引出來。
穆子蘇給他們的信也許真的是唯一一次他想真心提醒他們,穆子蘇也知道這一次他凶多吉少。
“穆子蘇在哪……”他感覺到自己被帶出蒼洲府,掙扎著抬起眼簾。
宣瞿騎上馬飛奔,“不知道,找不到了。”
“別,傷害軒翊……”
軒翊……
蒼洲府內,紀軒翊從廚房端了一碗銀耳粥,特地為無名留的,推開門卻發現沒有人。
“門房明明說無名回來了阿。”紀軒翊將銀耳粥放在桌子上。
床上有整理了一般的衣服,難道無名要出遠門,翻開看了看,發現連自己的衣服無名也收拾了,路遷到底說了什麼讓無名要離開蒼洲?
“南風玉的荷包……”軒翊拿起包袱邊上的荷包發呆,雖然裡面的花瓣已經被無名吃了,但是這是南風玉特意給他們做的,所以無名將他當做錢袋用,整日放在身上,除非睡覺不解下,現在不可能是要去睡覺了吧?
“無名,你請的什麼……”沈慶怡一進門看見紀軒翊站在房間裡發呆,“軒翊?無名呢?”
紀軒翊回過神道,“我也在找無名,你沒見過他嗎?”
“沒阿。”沈慶怡道,“我還想問無名呢,他請的什麼管家阿,一天到晚鬧失蹤。”
“管家?”紀軒翊愣了愣,“你說宣瞿也不見了?”
“你怎麼,用也?”沈慶怡頓了頓,“無名不見了?”
紀軒翊心中不安的感覺縈繞,“無名的荷包被他拿下來了,他一定出事了。”
沈慶怡道,“那個管家……”
南風玉趴著門走了過來,“一開始你們說那個繩子的秘密是宣瞿發現的我就有點懷疑了,如今一看,他果然有問題!”
紀軒翊的表情陰沉的可怕,“我出去追,你們在府裡找一找!”
紀軒翊剛出門就看見李耀走了進來,他一見到紀軒翊就衝上來道,“我剛才看到,看到紀大人趴在馬上,被宣瞿帶出城了!”
沈慶怡道,“別急別急,他既然沒有立刻殺了無名應該不會傷害他的。”
“我去追!”軒翊說完了這句話就直奔馬房騎了一匹馬就衝了出去。
可是直至除了蒼洲也沒看見宣瞿的影子,紀軒翊緊握韁繩的手指甲都嵌到自己的肉裡了。
“我一開始就應該一直跟著他的!”紀軒翊的手流出鮮血。
遠處官道上過來一匹馬,馬上兩人同騎,坐在前面的青年顯然看到了紀軒翊揮了揮手臂道,“誒,小翊翊,你怎麼知道我們要來?還特地來迎接我們?”
紀軒翊不認識喊他的那個,但是他認識坐在後面的青年。
☆、16 十年
路遷站在御書房外,看著樹葉在秋風中墜落,十年了。
“罄王殿下,皇上等候多時了。”
“勞煩公公帶路。”
路遷跟著皇帝的內侍進了御書房,然後內侍就退了出去將門帶上,路遷慢慢的走向趴在書案上看著自己的人。
“臣弟參見皇上。”路遷行禮。
皇帝軒轅景修幾不可見的微微皺眉,站了起來走向路遷扶起他一把拉進自己的懷裡,嘴巴貼在他耳邊道,“我說過了,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準你不必行禮。”
路遷面色不改微微掙扎開皇帝的懷抱,又跪了下去。
軒轅景修的眉頭徹底皺了起來,也不再扶他道,“你又鬧什麼脾氣!”
“臣弟不敢。”路遷中規中矩的回答。
軒轅景修無奈道,“平身吧。”路遷這才站了起來。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他問道。
路遷回道,“如果皇上指的的立後這件事,確實聽到了一些。”
軒轅景修好脾氣的靠近抱著路遷哄道,“雪卿,你知道我立後只是一個幌子,我發誓,只要她有了孩子我立刻將她打入冷宮!”
興許是雪卿這一聲喚使得路遷鬆軟了下來,微微靠在皇帝的懷裡搖頭道,“或許在以前,我會生氣,會吵鬧,會不和你說話,但是現在的我倦了,你喜歡就娶吧,我不介意。”
“雪卿?”軒轅景修有些在意,“你今天是怎麼了?”
路遷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