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把溫柔點燃成熾熱。林三寶把他抱到床上去,摟著宮子羽的腰背,繃緊下身又再抽動起來,直肏得那嫩壁翻出一層層皺褶,宮子羽忍不住抖了兩下,淫液流了一床,他羞得拉起床單遮臉,他都去兩次了,林三寶還是那麼金槍不倒,讓他覺得好不丟臉,便紅著臉伸手去揉弄他兩側殘缺的肉囊。
這曾經是他跟他無法逾越的心結,但現在林三寶已經能與宮子羽坦然相對,再無自卑羞愧,他啞著嗓子悶聲呻吟,宮子羽趁機絞緊,頓時丟盔棄甲,把情液灌滿了那紅豔甬道。
林三寶射完了這一趟,便伏在宮子羽身上不動,宮子羽輕輕搖了搖他,聲音裡有些害怕,“三寶,你、你感覺怎麼樣?”
“嗯?”林三寶這是事後溫存,便扳過他的臉吻他的唇,“感覺太好了,宮老闆。”
“不、不是這個!”宮子羽推開他臉,“我問你武功!”
“武功?”林三寶一愣。
“你們武林高手不是都有什麼真氣逆流走火入魔的嗎,你說過這功夫要是破了色戒要功力大減,那,那現在會不會難受?”宮子羽爬起來關切地趴在林三寶身上檢視,“沒什麼黑氣青氣冒出來啊……”
林三寶也撐坐起來活動了兩下,“暫時沒什麼感覺……”
“啊!”宮子羽忽然驚叫,“你的刺青!”
“嗯?”林三寶捂住眼角,“什麼?”
“它、它消失了!”宮子羽捧著林三寶的臉,他眼角鮮紅的龍紋刺青越發暗淡,一擦便消失了一大半,“啊,海宴平好惡心,給你紋了一臉的守宮砂!”
林三寶“噗嗤”一下笑了,“什麼守宮砂,我又不是女子。”
“反正作用是差不多的。”宮子羽扶著林三寶的臉,“你真的沒感覺到什麼不舒服?”
“真沒有。”林三寶皺了皺眉,“難道皇上騙我?可他為什麼騙我呢?”
“誰知道,要是能猜到他的心思,就換我當皇上了。”宮子羽說著便跨到林三寶身上,滑膩的液體從他腿間流下來,沾溼了林三寶的腰腹,“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真的沒有不舒服?”
林三寶嚥了下口水,“沒有……怎麼了?”
宮子羽軟綿綿地壓了下來,“我還要。”
一夜春光旖旎,歡愉得不可形容,兩人累了便睡,醒了便繼續,直絞盡了最後一點精氣,才捨得相擁睡去。
43
十五月圓,京城最好的茶樓像往常一樣,頂樓坐滿了文科墨客賞月聚會,然後喧喧鬧鬧地直到打烊時分,只剩一個墨藍色長衫的客人靠欄杆坐著,也不會友,只一個人自得其樂地就著清明月光看書喝茶。
掌櫃沒有來攆客——誰敢攆當今聖上離開?
梆梆的打更聲傳來,二更天了。
“要來的話早就來了。”梁尚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出來,站到了海宴平身後,“回去吧。”
“我記得我放了朝臣們一天假,明天是不用上朝的。”海宴平沒有回頭梁尚一眼,“你也該放假去的,怎麼跟著我呢?”
“反正他出現了我就走,絕不礙事就是了。”梁尚道,“但看來人家並不領情。”
“你以為我約了他在哪裡見面?”海宴平笑了,搖搖頭,“我只是把十三年前他佈置的最後一個作業給交上去罷了。”
“嗯?”
“世人多愛牡丹,文人長伴歲寒三友,陶淵明獨愛菊,而周敦頤愛蓮,那麼在皇子們的心中,最值得敬佩愛慕的又是何種植物的品格?”海宴平站起來,捲起詞本模仿著先生講書的腔調一邊踱步一邊搖頭晃腦,梁尚明知不敬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見梁尚笑了,海宴平也跟著笑了,他放下詞本,作個“請”的手勢,“陪我把壺中酒喝完吧。”
“……好。”梁尚看著海宴平,算了,還是不拆穿他硬撐著不承認自己傷心的顏面了。
海宴平給梁尚擺好杯子,斟上酒,酒聲叮咚,“你們是不是都以為,當年太傅是跟我有情的,然後才遭海晏河強硬拆散?”
“我沒什麼想法,但別人可能是這樣認為吧。”梁尚說的別人自然是少數幫助海宴平大業功成的核心人物,但除了林三寶,梁尚也不知道其他是什麼人,而林三寶則是在最後攻入皇城的關頭才認識梁尚。
海宴平心機深沉至此,連同僚都互不相識,即使一人叛變也無法扯出他人,但他卻讓每個人都知道柳太傅的事情,梁尚反而就不怎麼在意這個故事了。
“其實,只是我自作多情罷了。”海宴平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