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果然怎麼算都算不過柳重書啊……宮子羽氣悶,只能拼命喝茶。

“既然你跟回他了,怎麼他今天不來看戲?”柳重書問,“該不會是你怕他吃醋故意不讓他來吧?”

“不是,我們明天走了,他在府裡打點行李,我聽說你來京城了所以來看你。”

“走?你們走去哪?”

“哪裡都可以啊,大不了重新做回山寨土匪唄。”宮子羽咯咯笑道,“那個人跟別的皇帝不同,他總想著放人一條生路,放我,放他,也放了你。”

“怎麼扯上我了?”柳重書搖頭,站起來走到櫃前把賞銀封好在錢箱子裡。

宮子羽追過去,“這事要說就是為你而起的,怎麼能不扯上你?”

“宮老闆,我以為你是不同意紅顏禍水這個成語的,何況我並非紅顏。”柳重書奇怪起來,“你怎麼不依不饒了起來?”

“唉,我不就想找個機會順利成章地把這信給你嘛,你每句都把話堵死,我怎麼能不急。”宮子羽從袖子拿出一封信來,“我這送信的任務完成了,看或不看,就是你的事情了。”

柳重書皺著眉頭不肯接,“我都離開那麼久了……”

“從心裡離開了才算是真的離開了。”宮子羽把信放在桌面上,彎腰作了個大禮,“宮子羽拜別柳班主,承蒙一路照顧,陪我走過那些霜雪淒冷的日子,謝謝你。”

“哎,作什麼呢!”柳重書連忙把他扶起,“我又不是白養著你,你給我賺的錢可多呢,而且,不是你,我也不會組這戲班,你說我陪你,其實是你陪我才對。”

宮子羽笑笑,眨去眼裡的淚花,“別陪來陪去了,重書,保重了。”

“嗯,你也保重,隨時歡迎你來客串的。”

送宮子羽離去後,柳重書看著桌子上那封信發呆,良久,才嘆了口氣,拆開來看。

裡頭只畫了一株迎風柳,仍狂風呼嘯,兀自不屈。

※《玉簪記》:一個叫陳妙常的女道姑被封建禮教扼殺美好年華,只能在庵裡虛度青春,一天夜裡偶遇來庵裡投宿的書生潘必正,兩人互訴心聲以玉簪為定情信物。這裡唱的一幕是“偷詩”。

#古人真開放啊第一次相見就定終生了……# #那是藝術誇張!#

42

宮子羽回到將軍府,一進大廳就停住了腳步:東西都收拾得乾乾淨淨了,連酸枝傢俱上鋪墊的軟毯也都收了起來,箱子在廳裡碼得整整齊齊,只待明天天亮,便可裝箱出發。

宮子羽莫名生起些感慨,從父母離喪以後,他便習慣了跟著戲班輾轉流徙,在將軍府裡這兩年,才讓他有了“家”的感覺,如今要搬走,不免有些捨不得。

“宮老闆,你回來了?”管家從裡間出來,肩上揹著包袱,“老奴還以為等不到跟你告別了呢。”

“這兩年辛苦你了。”這次搬家除了物件,他們並不帶走一個僕人,宮子羽又跟他說了幾句道別的話,才送了管家離開,轉身往房間走。

房間裡有光,宮子羽推門進去,看見林三寶坐在書桌前,一手撐著額頭打瞌睡。

攝手攝腳走過去,宮子羽輕輕往林三寶耳朵吹了口氣,但他只是皺皺眉,揉了揉耳朵,反而趴到了桌子上。

宮子羽眨巴兩下眼睛,退到書桌後鑽了過去,手掌貼在林三寶的大腿,確認他沒察覺才慢慢往上移動,直撫到了腿內敏感處。

林三寶睡眼惺忪地坐起來,一低頭就看見宮子羽從自己胯間鑽了出來,仰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他,嘴角是奸計得逞的笑。

林三寶失笑,往後退了退,把他提上來,“這麼忙的日子你跑出去玩不幫忙就算了,還一回來就戲弄我?”

宮子羽跳到林三寶身上,分開腿來跨坐在他身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我去跟老朋友道別,這一分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了。”

“你竟有這樣一位老朋友?”林三寶摟住他,在他腰上臀下揉搓。

宮子羽被揉他得發癢,笑著躲開,“不就是柳重書,你主上心心念唸的好太傅嘛。”

“咦?他來了京城?”

“唱戲的自然哪裡有人請就去哪裡。”宮子羽捏了捏他鼻子,“還吃醋不?”

“……我哪裡吃醋了?”林三寶臉一紅,拉開他的手,“你餓不餓,廚房裡應該還有些東西。”

“我餓,可我不吃飯。”宮子羽低頭,舌尖伸進林三寶耳朵裡,“我要吃掉你。”

“嗯?”林三寶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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