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對我而言不是一件幸事呢。”
“你不會死的!”溫顧朗咬著牙道:“有我在,就是拼此一命,也會護你一世周全!”
2。
穀雨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裡,得意地昂起頭笑道:“是不是覺得我最好?”
“嗯”。
“是不是覺得很幸福?”
“嗯”。
“你是不是很愛我?”
“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愛你。”
穀雨暖暖地笑了起來,身子一動,突然察覺到臀部一個巨物,臉色瞬間一紅。
男人卻吃吃笑了起來,道:“怎麼不動了?”
穀雨紅著臉偷偷看了看門口廊下繡花的如意,心裡咚咚地沒有說話。
男人將頭埋進他的脖頸裡,喘著氣道:“我好想愛你。”
穀雨紅透了臉,道:“不行……如意看著呢,你離我遠些。”
男人只聽那柔溺的聲音便躁動起來,根本不敢睜眼看他,隱忍著道:“你放心,你還有傷,我不會亂來的。”
穀雨將頭靠在他肩上,看向了窗外。細雨綿綿落下來,對面的石橋寂靜地立在細雨裡面,有一種靜謐的溫柔和淒涼,撐著油紙傘的人從橋上走過,油黃淺紅,撐起春花爛漫。
兩個人靠在一起,看著悠悠春雨,茫茫水煙,世間所謂神仙眷侶,自在快活,也不過身邊一人。
3。如意一愣,隨即便透過縫隙看到穀雨身上橫著一條強健的胳臂,臉上一紅,道:“皇上……皇上怎麼也在?昨天不是已經搬到隔壁去了麼?”
事情還得從昨天早晨說起。昨日清晨男人一覺醒來,突然獸性大發要了穀雨,雖說顧及到穀雨的傷勢,他已經極力隱忍,但一時意亂情迷,哪裡還能控制住力道,將穀雨折騰得疼了半天。為了這個,穀雨一天都沒有給他好臉色看,男人也知趣,傍晚時分便吩咐瞭如意在隔壁收拾了一間房子出來搬了進去。
穀雨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人陪著,如今耶律昊堅搬到了隔壁,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自己也覺得沒有意思,翻來覆去直到半夜。雖說已經到了春天,夜裡還是冷得厲害。迷迷糊糊間,穀雨突然感覺後背一暖,急忙回過身來,只見男人已經呵著氣鑽了進來。
“你不是搬到隔壁去了麼,怎麼又跑回來了?”
男人抱著他親了親道:“沒有寶貝在身邊,爹爹哪能睡得著。”
穀雨聽了心裡無限歡喜,原想借機諷刺兩句,卻擱不住內心柔軟纏綿,便翻過身去,只留了一個後背給男人。只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穀雨忍不住回過頭來,卻正對上一個雄健的胸膛,散發無限熱力。他臉色大窘,微喘著氣道:“你幹嘛脫光了衣裳?”
男人笑著鑽到被窩裡,將少年牢牢抱在懷裡道:“要不是你帶著傷,我也要把你給剝光。”
穀雨只感到臀縫處一個巨大,雖是半疲軟狀態,也叫人心驚膽戰:“你……你別亂來……”
耶律昊堅一笑,道:“我有分寸,趕緊睡吧。”
話雖這樣說,穀雨還是懸了半夜的心,夢裡夢到男人再次獸性大發,翻來覆去把他折騰地死去活來。如今聽到如意這樣問,穀雨面上一紅,道:“他半夜說睡不著,就過來了。你先下去吧。“
如意一聽如釋重負,急忙快步走了出去。穀雨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喝道:“還不趕緊穿上衣裳!”
誰知男人竟然一動不動,只抿著好看的薄唇盯著他看。穀雨想到昨日的夢境,不由有些心虛,別過臉去道:“你……你趕緊起來。”
男人湊過頭來,笑著道:“昨晚上做了什麼夢?”
穀雨一聽臉刷地紅了,急忙爭辯道:“夢?……什麼夢?……誰做夢了?”
“……做什麼夢我哪能記住……?”
“你……你起來好不好……?”
“昨天是我不好,不該為那件事跟你生氣……爹爹……”
男人卻不肯饒他,唇邊帶著一絲魅惑地笑意,像一頭髮現了獵物的獅子:“忘了?那爹爹提醒提醒你,你在夢裡一直叫爹爹,小身子扭動得能摩擦出火來……”
4。溫府上下似乎已經預知到了結局,紛紛哭著跪了下來。穀雨終於忍不住掉下淚來,跪下來朝眾人拜了一拜,發上的素帶沾染了泥土,額髮也垂了下來,無限哀傷迷離。如意含淚將他扶上車去,耶律昊堅登上車道:“走吧。”
夜風吹動溫府門前兩個巨大的白燈籠,搖搖晃晃投落下兩團悽悽的光暈,門前的兩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