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
卻突然被人攔腰一抱,跌倒在床上。
解藥有這麼立竿見影嗎?這是長安心中首先冒出來的念頭。
艱難地從被子裡拔。出頭來,正對上郝凌掣幽暗的雙眼,燃燒著熊熊欲。火,長安還細心地抽。出手擱在他頭上,“你發燒了?我去給你找藥。”
說完就要起身,結果腰間的力道不減反增。長安不解地問,“你想幹什麼?”
“幹。你。”說罷一手勾住長安的脖子,貼著他的嘴唇深吻起來。
長安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努力掙扎卻被更加霸道地禁錮,一番“唇槍舌戰”簡直剝奪了胸腔內的所有空氣。感覺嘴唇都被咬破了,舌頭逃無可逃。暈乎乎地,意識漸漸遊離。
這是不對的……不對的……而他卻無法阻止郝凌掣瘋狂的動作,反而被代入另一個無法逃脫的深淵。
郝凌掣狂熱地擁吻著他,一隻大掌從衣襬下方潛入,自後背輕撫往前摸去。觸到某處時,長安身體瞬間僵硬。
滿意地看著他的反應,郝凌掣惡劣的拉扯著長安胸。前紅豆,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長安頓時渾身一顫。郝凌掣舌頭一直沒有放開,堵住了他所有反駁的話語,只聽得見齒縫間洩露出的破碎呻。吟。
嬌。喘兮兮,聽得郝凌掣渾身熾熱,猛然撕開了長安的外衣。兩條健碩的長腿隔著被子夾住他的腰,雙手齊齊上陣,幾下把衣服全部撕成條。
長安終於忍不住狠心咬了一下郝凌掣的舌頭,企圖換回他的理智。
口腔中混雜著腥甜的鮮血,郝凌掣還是不放開他。
長安臉色通紅,眼睛水潤,郝凌掣控制不住翻身壓住他。微微離開他的唇,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沉沉地說,“吻我、或者我吻你。”
長安張張嘴還沒說話,郝凌掣已經蹦出下一句,“不要想要拒絕,不要想要逃開,我不允許。”
滿肚子反駁的話在郝凌掣火辣的眼神中陣亡,又想起離族人正飽受戰亂之苦,長安深吸了口氣終於妥協,“我們先談談好嗎?”
郝凌掣一直盯著他,語氣不容辯駁地說道,“不好。”
長安對他的固執如牛非常無奈,“我吻你,我們再談好不好?”
“可以考慮。”
長安舒了一口氣,就怕郝凌掣真的一點也不動搖,“那好,你先從我身上下去。”
“我願意。”郝凌掣拉起長安的左手放在自己下。身,“但它不願意。”
觸及羞人的灼熱,長安條件反射般想抽會自己的手,卻被郝凌掣緊緊拉住不放。
“怎麼辦?它不願意。”
長安又被他氣得不行。“你……你流。氓!”
“我從不否認。”郝凌掣頓了頓繼續說道,“當日我就是太柳下惠才放你離開!現在箭在弦上你要我不發?”
長安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非常小聲地說,“我不會。”
“我、教、你。”郝凌掣一字一頓地說完,帶著長安的手伸進自己的褻褲底下,輕輕撫上自己的欲。望。
“不要!”長安握著手中粗大,嚇得尖叫出聲。撐著一口氣吼道,“你如果答應我的要求,我……我,我任你作為!”
說罷失去力氣,全身癱在床上。
郝凌掣幽幽地道,“好。”
也不管自己下。身的撐起的巨大帳篷,自顧自自的拉起被子,抱著長安躺下。“說吧,什麼要求?”
“要求只有一個,與離族和談。”長安咬牙說出口。
“你來就是為這個?”郝凌掣平靜地問。
“對。”
“你以何身份,憑什麼,來與我和談?還有,我為什麼要與你和談?”郝凌掣聲音平平的,聽不出喜怒。
長安早就想到了郝凌掣可能冷語相加,所以他硬著頭皮說道,“我以離族使者,憑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來與你和談。”
長安轉身,正對郝凌掣的胸膛,聲音低低地問,“這個理由可以嗎?”
郝凌掣忍住心中狂湧的喜悅,卻更加冷漠地說,“是苦肉計?還是美人計?又怎麼料定我會上鉤?”
長安又怒又氣,“你覺得呢?”
雖然長安的答案有點小小的瑕疵,但是郝凌掣高興之餘,卻又有些受寵若驚。才不得不假裝冷漠試探一番。
見懷中的人失魂落魄的樣子,剛才的甜蜜一掃而空,化為濃濃的心疼。
“如果我說,我相信你真的喜歡我呢?”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