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有走大門,而是直接翻牆進府。以至於曾不減等乍見到郝凌掣他們的時候,還愣了一會兒。
曾不減、楊策、郝老實、還有郝凌掣手下的精兵隊隊長衛瞿正在討論郝凌掣被擄走的可能性,而正主卻飛入房中,不僅如此,在郝凌掣落地的時候,另外一個白色圓球如箭矢般蹭地射向地面,嚇得幾人紛紛亮出兵器。
不得不說,這樣的出場實在有些另類,滑稽。
顧盼盼一落地就大聲喊道,“嫂子!你就是這麼歡迎我和我哥哥的麼?”
郝凌掣冷聲說,“住手!”
“將軍?嫂子?”幾人內心頓時掀起一陣驚濤駭浪。卻習慣性聽從郝凌掣的命令,收好的自己的武器,敵意卻半分不減,皆用複雜的目光打量著那個圓乎乎囂張的小女孩。
“看什麼看!”顧盼盼徑直找了凳子坐下,等著郝凌掣來鎮場子。
沒想到郝凌掣只是輕輕地把長安放下,溫聲詢問,“嚇到沒有?”
長安在外人面前倒不像郝凌掣這麼開放,臉色微紅膩了他一眼,便自己坐下了。
曾不減等人頓時黑線,自家將軍幾時這麼溫柔過……
郝老實卻直直盯著長安看,剛才初見就覺得那身形很是相似,但是長安不是安安分分待在將軍府嗎?怎麼會來到蒼鹿了!?
郝老實越看越覺得此人像長安,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長安,是你嗎?”
長安一直垂著的頭猛地抬起,眼神盈亮的看著他,開心地喊道,“大鬍子!是我,是長安!”
兩人在將軍府的時候就很投緣,如今不期然重逢,一不小心就聊得忘記了場合。
郝老實喜道,“你不是在汀芷嗎?怎麼會來蒼鹿?”
長安油然而生一種滄桑感,短短兩個月,再回首已覺物非人非,便長嘆一聲,“此事說來話長,今日恐怕說不完,改日我再與你細細說。”
“哦,那好。過些日子,等戰事閒下來我們再談也不遲。”郝老實呵呵笑道。
但他沒忘了剛才他與郝凌掣的親暱行為,便粗神經地問,“你是來找將軍的嗎?”
長安點了點頭,笑道,“嗯,我就是來找郝凌掣的。”
眾人倒,千里尋人,深情可嘉!直呼將軍名諱,關係非凡!
當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長安剛才一仰頭的豔麗,那真是一顧傾城,難怪連郝凌掣那種的百鍊鋼都化成了繞指柔!
“長安,你會一直跟著將軍直到我們凱旋,還是呆幾天就回汀芷?”郝老實又問。
長安有些為難的說,“我不會長留,也不會回汀芷城。”我要回離族吧。
郝老實微微詫異,“那你去哪啊?”
顧盼盼一揚聲打斷,“大鬍子先生,問這麼詳細,可是看上我哥哥了?”
此話一出,廳內頓時鴉雀無聲。
郝凌掣臉色黑得如同墨水,郝老實被噎著說不出話來,尷尬地道,“我和長安是好哥們。”
長安也有些困窘地說,“盼盼,你別欺負大鬍子。”
顧盼盼心想,傻哥哥,再被追問下去你就暴露老底了!
郝老實後知後覺不宜再問,便笑了笑不再說話。
曾不減幾人至此總算理清了一絲頭緒,將軍金屋藏嬌,美人千里尋夫,郝老實橫插一腳……好戲!
郝凌掣此時卻突然喚道,“長安,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說罷不等長安答應便拉起他就走了,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覷。
眾人皆把目光投向可能有交集的兩個人,郝老實,顧盼盼。
顧盼盼一攤手笑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郝老實無奈,只得把長安如何入府的事向他們詳細道明。
郝凌掣才將長安拉出門就抱著他一頓亂啃,長安急道,“郝凌掣!放開我!放開!會被人看到的……”
“那我們進屋。”郝凌掣抱著他隨便進了一間空房。
長安被困在郝凌掣的雙臂和門板之間,雙手被郝凌掣一隻手按住舉起壓靠於門上,郝凌掣另一隻手直接扯開他的腰帶,大掌熟門熟路探入其中拉扯揉摸。
長安被挑。逗得氣喘吁吁,語不成調,“你……你在幹……幹什麼”
郝凌掣用指尖搔颳著長安胸前小點,微微放開他的唇,眼神幽暗地道,“在懲罰你。”
“嗯……啊……嗚嗚……我……我”長安即癢又難受,身體曲成一張弓,緊緊貼著郝凌掣,即想他放開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