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在某種程度上,讓人深感索然無味。
輕蕩茶杯,施哀訴清俊的臉龐透出一種刻薄寒涼的氣質,他道:“祈月,你在做無用功。”
眼神轉向安納斯,放下茶杯,施哀訴薄涼一笑:“來客,不如同我一會施哀央?”
言罷,施哀訴起身就往會客室外走。
安納斯很被動的跟上,在經過祈月燼身邊時,發現他還是無動於衷、壓根沒有起身的意思,忍不住狠瞪他一眼,“哼”一聲、腳步重重的出了門。
安納斯倒是沒想到,施哀訴渾身上下散發出民國大少的閒散騷氣,走起路來卻是腳底生風、凌波微步,害得他幾乎要跑起來。
在一個走廊拐角,施哀訴猛的停下,埋頭趕路的安納斯“咚”的撞上他的背——在安納斯罵罵咧咧揉鼻頭的時候,直懷疑他是故意的。
安納斯也算個修長的少年,施哀訴卻還比他高出一個頭,他嘴角微挑、俯視安納斯的樣子,讓某隻傲嬌立馬豎起渾身的刺:“竹葉青,雖然是條蛇,你像坨屎一樣蜷在路中央,就太擋路了。”
好端端一個大家族的高層被比作“米田共”,施哀訴卻不在意的一笑,悠然道:“可否請教來客,你的鼻子撞上一坨屎,感覺如何?”
安納斯瞪大眼睛。他終於遇上了旗鼓相當的對手——!
“是嗎,”安納斯露出標誌性的譏嘲表情,機關槍般傾倒毒液,“原來你承認自己是坨屎啊,那就好,需要屎殼螂幫你移一下窩嗎?要不然被牛踩成稀巴爛可不太好啊!”
施哀訴一時沒有說話,只是帶著和安納斯極為類似的冷諷表情,俯視膽大包天嘲弄他的少年。
“我在問你感覺如何,”施哀訴伸出骨節分明的右手,片刻之間就挑起了安納斯的下頜,“你請出那些蟲獸做煙霧障,又是為何?”
還沒人膽敢對安納斯這麼輕佻過,白髮少年頓時覺得自己被輕薄了,他一個下勾拳就揍向施哀訴的肚子,卻被對方穩穩扣住拳頭,下頜也被懲罰性的一掐,“祈月容得下逞口舌之快的豎子,我卻不成。你以後,看準了人再說話,謹記禍從口出的道理便是。”
安納斯還有一隻手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