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鉤月坐在門檻上,眉頭緊鎖一臉苦相連聲嘆氣“我寧可我爹打我一頓!”
“怎麼了?”
“我爹又要我成親!日子都定好了,三天後”金鉤月拄著下巴說道。
“嗤——”一聽這話,趙鼎銘立馬笑噴了出來。金鉤月抬起眼睛憤恨的挖了他一眼,趙鼎銘連忙捂住嘴巴偷笑,好一陣才停下。
拍著金鉤月的肩膀說道:“小月呀,真不知道說你是今年桃花旺盛還是天生的孤獨命!你說說你,不到十天的時間,你都成了三次親了,可現在還沒老婆呢!”掰著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替他算“第一個呢,是宋柔兒,在轎子裡還被盜可盜給偷了!第二個居然是個男的!這第三個嗎……
“哎~~”金鉤月無奈的嘆氣!
“也好也好!”趙鼎銘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正好墨小魚和宋柔兒的婚事也定在了三天後,不過他是入贅,這樣你們倆的流言蜚語也就不攻自破了!”
一聽到墨小魚要娶宋柔兒,金鉤月突然感覺肚子裡面一股子酸水冒了出來,對呀!畢竟都是男子,男子都要成親的!
“他真的打算要娶宋柔兒那個潑婦了!”
“別這樣說宋姑娘嘛!她就是對你潑,對墨小魚那叫一個柔情似水,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就是這麼回事吧!我估摸著他們倆婚後一定幸福!你呀,早點忘了他吧!”拍著金鉤月的肩膀安慰道。
金鉤月來到墨小魚的房間,看見他靠在門板上,手裡正玩什麼東西呢,低著頭,很專注的樣子,還時不時朝著手上吹口氣,嘴巴微微鼓起,斑駁的陽光透過樹木枝杈打在他的臉上,給他面頰塗上了溫暖的感覺。
金鉤月看的有些愣住了,此時那個人就好像是站在觀音娘娘身旁的善財童子,總有那種超凡脫俗的美感。往常那個壞壞的痞子不知道哪裡去了。
走到他面前,才發現原來他手裡拿著的是一塊木頭,在雕刻著什麼東西。
一直靜靜的看著他不說話。
墨小魚就低頭刻自己的木頭,也不理他。
日光微斜,斑駁的碎光打在兩人臉上身上,好像這個世界是靜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樣面對墨小魚,金鉤月感覺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