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只是愣站在原地。
嚇了一跳的小焦揉著額頭,繞到蒲宇樓的面前,正想問蒲宇樓怎麼了,卻緊盯著他臉上的表情,一陣錯愕。
立即拽了拽蒲宇樓的袖子,“大爺,你怎,怎麼了?別露出這種表情呀,怪嚇人的。”
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只可惜正在發愣中的蒲宇樓自己是看不見的。
被小焦這麼一拽,他才意識到自己正站在走廊上發呆,連忙說到,“沒,沒事,走吧。”
才說完,就快步向書房走去了。
進書房之前,蒲宇樓還能在走廊上聽見蒲黔樓跟戈顯在書房裡有說有笑的,似乎是在談最近黔香樓的怪人奇事。蒲家三兄弟跟戈顯相處的也十分融洽,所以蒲黔樓能跟戈顯說笑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可看到他進來之後,戈顯卻立即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不再說話了。
蒲宇樓覺得這個狀況有些尷尬,勉強地笑著問到,“聽小焦說有好事,到底是什麼好事?”
“哦,剛才縣太爺差人過來給我送了封信,說是要辦千叟宴。不要求菜色選料最好,主要是為了讓長者高興高興。而這件好差事,縣太爺他老人家已經決定交給我們黔香樓來主管了。我跟其他幾個酒樓的老闆都商量好了,這個買賣大家一起做。”
“縣太爺的這個提議不錯,有沒有說是在什麼時候辦?”
“約莫是在端午前後。”
“哎?可那時候你不是不在這了,還有黔香樓的大小事宜你可都跟掌櫃們交代清楚了嗎?”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託給幾個掌櫃去操辦了。不過到時候還是需要大哥你多關心一些。”
“紙鳶我還懂,這吃的東西我可是一點都不懂。”
蒲黔樓笑了起來,自己的大哥他還不清楚,“這個還不好辦,讓阿顯照看黔香樓,我也放心。你們兩個誰管不都一樣。”
看了戈顯一眼,蒲宇樓覺得自己的笑容有些僵硬,“好,那麼你把要交代的事情,都跟戈顯說說好了。”
倒是坐著的男人露出了絲不願意的神色,連忙對著蒲黔樓笑道,“二爺,這個恐怕有些困難。你也知道我朋友受了重傷,那傷最少也要兩個月才能痊癒。你把黔香樓交給我照看,如果我無暇顧及,萬一連累到黔香樓的名譽,我可擔待不起。何況,如果暮遙傷在兩個月之內好了,我還得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