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
他都懂,都明白,蒲宇樓自己也清楚,這麼做不過是想要借李玲玉來忘記那個人罷了。所以,李玲玉被人帶走的時候,他並沒有感到不快,反而還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你說得這些她都知道。”
蒲黔樓聽了他的話一愣,隨即立刻反應過來,“你把你跟阿顯的事情都告訴李三小姐了?”
“是的,所有的事情我全部告訴她了。”
“那她為什麼還要答應與你成親?而且剛才的那名男子好像真的是她的正牌夫婿,她已經成親的訊息你一點都不知道?”
心裡想到:如何開口說這荒唐的親事全部都是對方想出來的計策呢?於是,蒲宇樓邊搖頭,邊說到,“我確不知情,她的事情我也瞭解甚少。”
“哎。”蒲黔樓嘆了口氣,“大哥,你倘若還放不下心,何不再北上一次,去京城當面找阿顯說清楚……”
“別阿顯阿顯的,他不再是借住我們蒲家的戈顯,而是當今的清和王爺。從此以後,這蒲府裡再也沒有戈顯這個人!”
“大哥,你這又是何必呢?”
“現在說這些也毫無意思。你讓下人把府裡的紅緞都給撤了,晚上的宴席照舊,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
蒲黔樓看著自己大哥消瘦的背影,心裡不由得感到一陣憤怒,如果他當初沒有答應戈顯的條件,不同意他去京城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那麼多意外的事情,現在也不會讓他那麼難過了。
走過這條走廊,走過嶺賢亭,走過書房,這蒲府內的每一個地方都有戈顯的影跡和兩個人相處的回憶。直到現在,還有一些下人會時不時地提起戈顯的名字,甚至還有人追問小焦戈顯去了哪裡。
這些都會過去的,蒲宇樓心裡明白,總有一天都會過去的。明明他自己已經有了深刻的覺悟,可如今真的發生了,他卻依舊難過不已。
“大爺,剛才我去了新房想要讓人將屋內的紅緞都撤下來,可發現新房的門被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