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的部落,向他求救,並請他劃分一些部落的成員和牲畜給自己,讓自己東山再起。
但三哥離自己尚有數百公里的距離,而且是正宗的遊牧部落,從不固定住在某個地方,找到也需要很多時間。而自己馬背上的乾糧已經用的差不多,水袋也在戰鬥中被砍漏,滴水未留,自己手裡除了一把匕首和一把大刀,連弓箭也沒有,更別說射殺大雁或者兔子了。
拓跋烏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中奔跑著,卻有些茫然。
王暢已經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卻只是因為馬匹的抖動而又吐了口酸水,眼睛都睜不開似的。
拓跋烏往後看了看,又轉過頭狠狠踢了踢馬,看了看要死不活的王暢,從心裡升起對這如螞蟻一般脆弱之人的厭惡,卻又知道此人在自己找到哥哥之前是自己唯一的護生符,於是忍了忍,將那厭惡壓了下來。
又奔跑了一陣,載著兩人的黑馬漸漸慢了下來,最後終於停了下來。
拓跋烏用力踢它,它也只是動一動,再也不走半步,掙扎著將脖子壓低,一邊從鼻孔裡喘著粗氣,一邊開始吃草。
這馬匹載著兩個人連續奔跑了兩天兩夜,再是千中選一的神駿之物,也挨不住如此的疲勞。
拓跋烏又狠狠踢了踢馬,馬匹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