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它們就永遠都是我的啦。”說到最後也表現出難言的得意。
梅林皺眉,沒想到還有人傻到用這種契約,“你不知道這種話血契隨著主人死去就會自動消失嗎?”
“啊!?”馬丁驚詫,待反應過來梅林的話,瞬間面無血色。
亞瑟適時的滿不在乎加了句,“那正好,這下真不用留了。”
“饒命啊!饒命啊!”
梅林被他吵的頭疼,“我們什麼時候說要殺你了?”
“可是……可是他……”馬丁盯著亞瑟別他一個眼神又嚇得的語無倫次。
梅林推開真是閒的沒事找事的亞瑟的,安撫道:“既然加了血契,那也只好請你和我們一起去了。”
“什麼?”馬丁還在迷茫,身上身子已經解開。
忽然掌心鈍痛,低頭一看,鮮血正活蹦亂跳的往外湧,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鮮血凝結成滴狀竟然憑空升起超梅林手中的懷錶直奔而去。
只見他緊盯懷錶的眼眸在這黑夜中泛出瑩瑩微光。眨眼間三人面前便多出一道氣流漩渦。越來越大最終形成了一道似乎是什麼通道的入口。
馬丁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傻愣愣的立在那也不管還在流血的手。
“我叫梅林,這是亞瑟!”梅林簡單做了個自我介紹,“我們要去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只能依靠你的幫忙了。”
在梅林拉著他和亞瑟兩人專心施咒的時候。仍在發傻的馬丁也喃喃道,“我叫馬丁·派,少年pi的那個pi。”此刻他只能看見眼前那道奇妙的門,哪還會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麼,只是那雙眯小的雙眼裡已盛不下震撼興奮。
當身體在急速的下墜後又突然停住緩緩落地,眼前的光暈逐漸消失,三個人才發現幾分鐘前明明還在阿瓦隆的湖邊現在已經站在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一條陰暗小巷裡。
“我們穿越了嗎?我們穿越了嗎!?這是哪?”馬丁的興奮勁是越來越濃,好奇的左顧右盼。
亞瑟只看了眼路上潮溼的石板和兩側灰黃的牆磚立刻察覺到:“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出去看看吧。”梅林也不清楚為什麼魔法出了差錯,只能先搞清楚他們現在狀況再做決定。
當走出小巷時,夜幕下的街道被濃濃的霧氣所籠罩,周遭的建築十分熟悉,這正是倫敦。只是所有的東西都像老了幾百歲,陳舊斑駁。
路上空無一人,閃爍的街燈在霧氣中發出血紅的光,讓人在這座所謂浪漫的城市裡只感覺到了說不出的詭異。
遠處似乎可以聽見有規律的機械運轉聲,冰冷而沉重。
“咳咳——”亞瑟深吸一口氣卻不小心被嗆到,厭惡的揮揮手,“什麼味道?”
“倫敦的霧都是由煤和石油燃燒所產生的煙塵,並不是純淨的水汽。我想以這樣的情況來看我們的確走錯地方了!”
“該死的,這地方連空氣都這麼髒!”亞瑟實在難以忍受,就連還在興奮的馬丁也不忘連連點頭,這地方對於他們來說很有可能要命啊。
“那就趕緊離開!”
馬丁聽亞瑟這麼一說趕緊後退一步將手藏在背後,“還疼著呢。。。。。。”
梅林卻抓起他的手輕輕拂過,馬丁傷口竟不再流血了。
“對不起,下手有點重。暫時先止住血,忍忍吧。”
馬丁一臉感激,對梅林的好感又大大提升,誰讓亞瑟總是嚇唬他,跟著梅林其實還挺不錯。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謝謝,可是不是要離開了嗎?這。。。。。。”說著他攤開手掌有些無奈,那這樣豈不是還得再割一次。
“暫時走不了了。”梅林嘆口氣,“必須三天以後才能再次發動咒語。”
“什麼!?”亞瑟驚愕,“要在這鬼地方待三天。”
“別那麼嫌棄,怎麼說也是你曾統治的地方。”
三個人別無選擇只能順著大路漫無目的的走著,直到站在還是石板砌成的威斯敏斯特橋,底下的泰晤士河平靜異常。水面中反射出的倒影燈火交映,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前方高聳的大本鐘依舊不知疲倦的滴答滴答走著,叮咚——已經是凌晨十二點整。
幾人漫無目的乾脆饒有興致的在這充滿古典氣息的倫敦市裡轉悠,走了沒多久便都失了興致,找了處草叢就勢躺下休息。
“三天吶!我們不會一直這麼流浪吧,會被餓死的啊!”馬丁想到了最現實的問題猛然跳起身,“不行不行!得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