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在等幾天,等這幾天一過,我就全部都告訴你。”
第2天一早,戀次就出門了,跟修兵分別去了防務相和財政大臣家,戀次負責保護防務相。對防
務相直說是修兵那裡的人,並沒有說明自己的真實身份。今天防務相的行程都在室外,這就要戀
次打起120分的警惕心。一上午相安無事,下午2點,防務相到達船橋市演習場視察和觀摩了陸上
自衛隊第一空降團傘降訓練;這也是今天最後一個行程了,演習場的空間很大,人員也非常多,
要時刻警惕。下午5點,演戲結束,戀次跟防務相走出演習場,就在戀次開啟車門的這一剎那,
子彈貼著耳朵飛了出去,頓時耳朵上就鮮血直流,要不是戀次反應快,打中的就是後腦。下一反
映就是把防務相塞進車裡,防彈車畢竟要比站在外面安全些。順著子彈方向看過去,遠處高樓上
的房頂上能看到看到一個黑點,來不及細看,又一枚子彈迎面飛來,戀次迅速閃開就地一滾,躲
到了旁邊,防務相的車也開回了演習場,警察,軍隊都出動了,對面樓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戀次撿起一顆子彈,是408 CheyTac,由此大致可以推斷出,對方用的是M200,奇怪的是子彈上
上面竟然刻了一朵櫻花;但是,看著這朵櫻花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這時候有一聲過來給戀次
包紮,戀次就隨手把子彈裝到了口袋裡。剛包紮完電話就響了,一接起來聽筒裡就傳來了修兵的
怒吼“怎麼回事?有沒有受傷?到底是什麼人”戀次忍著耳朵疼笑了一下“你訊息可真夠靈通的
啊,我沒事,就是耳朵擦傷了。對了,你知道什麼人的子彈上刻櫻花嗎?”子彈上刻櫻花?修兵
腦子裡充滿了問號,“不知道,難道對方的子彈上刻著櫻花?”真TM的悶騷。“你去調查一下,
我現在送防務相回去。”掛了電話,戀次回到演習場,最後的決定是由軍隊派人護送防務相回
去,今天的事情不對外宣佈。走出演習場的大門,遇上了在對面樓上搜尋完畢的警察,一問得
知,什麼都沒有查到,對方沒有留下任何的把柄,剛才的那2槍非常的精準,如果戀次自己本身
不是殺手,沒有那麼迅捷的身手,現在恐怕已經橫屍當場了,可見對方是個老手,現在唯一的線
索就是這個刻了櫻花的子彈。
戀次先去一護家醫院重新檢查包紮了一下,當然少不了被一護和露琪亞碎碎念,然後一回到家就
倒在沙發上就睡著了,手裡還攥這那枚子彈。白哉一進家門就看到睡的昏天黑地的戀次,“戀
次,戀次,怎麼睡在著了,上樓去睡啊。”剛準備抱起戀次,就看到了耳朵上的傷口滲著點點
紅,心口微微抽搐,再看戀次手裡的子彈,臉色陰霾。白哉自己是一般不用槍的,多用暗器,子
彈上的櫻花是暗椿的標誌,而用這種子彈的只有一個人。
原來是他
白哉坐在辦公室,面無表情的看著沙發上的2個人“京樂,昨天下午我記得你是早走
了,去那了?”京樂半躺在沙發上,一臉輕鬆的反問道“白哉,你什麼時候喜歡打聽別
人的私事了?”白哉冷冷的哼了一下“要不我替你回答吧,昨天你去狙擊打傷了戀
次。”一直默不作聲的浮竹聽到京樂打傷了戀次,倒吸一口涼氣,緊張起來“春水,你
打傷了戀次?”京樂輕輕的給浮竹順著氣“哎呀,那麼遠我怎麼知道那是戀次
啊,那麼遠的距離。”“京樂春水”白哉憤怒的一拍下桌子,兩步走到京樂面前,抓著
領子把他扔了出去“你眼瞎了嗎?什麼時候暗椿的‘夜鷹’竟然會看不清楚對手?你當
我三歲小孩呢。”浮竹把京樂扶起來“白哉,你也別生氣,到底是什麼回事啊?”“怎
麼回事?你問他,昨天下午是想要戀次的命吧,被戀次躲過去,只打中了耳朵,是不是
很失望呢?”浮竹臉色煞白,身形有些搖晃,京樂連忙扶住,浮竹一把推開京樂,重重
的坐進沙發裡“京樂春水,真沒看出來,我們看著戀次長大,跟自己的孩子一樣,你竟
然下這樣的恨手,我們真都看錯你了。”冷笑兩聲,聲音裡是藏不住的顫抖“那你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