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可是看到戀次這幾天的憔悴,終歸還是沒有
問出口。車緩緩停在川崎倉庫的門口,守衛開啟門,雛森就蜷縮在黑暗的角落裡。守
衛開啟燈,叫醒雛森,現在的她臉上已經看不出原來面板的顏色,髒兮兮的,眼睛空洞
無神,嘴裡不斷的留著口水原本光澤的秀髮也已經如枯草般糾成一團,衣服胡亂的掛在
身上,身上不時散發出陣陣惡臭,實在難以想象,這會是日番谷財團的大小姐,曾經也
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現在如野狗一般的趴在地上。戀次讓人把她綁在椅子上,椅子
上的雛森,看著戀次,眼睛慢慢聚焦,“哈哈哈哈哈”一陣大笑,眼淚順著眼角流下,
這一刻,她是清醒的,“我輸了”。戀次搖搖頭“我們都沒有贏。”說完對手下人使了
個眼色就走出了倉庫,一桶桶的汽油潑向雛森,也澆在倉庫的周圍,雛森知道自己終得
迎來這一天,臉上始終掛著恬淡的笑容,戀次又看了一眼雛森,一揮手,一個點著火的
啤酒瓶扔了進去,頓時火光沖天,東西燒著的劈啪聲,伴著雛森的慘叫,“走吧”,一
護開車揚長而去。停在修兵家門口已經是早上6點了,一護有點不放心的看著戀次“進
去在睡會吧,你跟白哉。。”“一護,你快回去吧,露琪亞會擔心的。”戀次打斷了一
護的話,關於白哉的話題他不想再提也不想在聽。一護搖了搖頭開車往家的方向駛去。
戀次看著一護的車消失在視線中,轉身,攔了輛計程車,朝相反的方向駛去。
白哉沉沉的睡了一晚,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上2樓找戀次,2樓臥室的門大開,床上
也已經沒有了溫度,打電話,關機。剛下樓就看到一護和露琪亞進門。一護回到家就覺
得有點心神不寧的,拉著露琪亞就過來了,進門就看見白哉驚慌失色的樣子“怎麼了白
哉?”,白哉拉過一護“有沒有見到戀次?”戀次?“有啊,早上6點我把他送回來
的。”一護把凌晨的事情講了一遍,聽完一護的話,白哉的世界已經徹底崩潰瓦解,很
明顯,戀次只是到了門口,並沒有進來,他走了,不想再見到自己,走了,走的絕決,
一句話都沒有留下。“朽木先生”傭人的聲音打破這份死寂,傭人身邊站著一個穿黑色
西裝的人,傭人微微一彎腰“朽木先生,這位先生找您”。說完就退出去了,白哉現在
沒有心情見任何人,木然的跌坐在沙發上。露琪亞坐在白哉身邊“你是誰?”來人行了
個禮“我是浮竹先生讓我來的,讓我交給朽木先生一樣東西”,說著遞出一個信封,露
琪亞接過來開啟,“浮竹先生還說,給阿散井戀次先生道歉,對不起,現在是物歸原主
的時候了。”說完就退到一邊。露琪亞看著信封裡靜靈的“解封令”,忍不住失聲痛
哭,靜靈回來了,可是戀次卻走了,留下了和白哉解不開的結,修兵受重傷,京樂死
了,浮竹也因為京樂的死臥床不起,都回不到從前了。戀次早上直接去的機場,其實當
時也沒有定目的地是啊,帶著護照,看了下時刻表,買機票登機。站在尼羅河畔,看著
古埃及時期的神廟,露出了這幾日來所不曾有的,發自內心的舒心的笑容,掏出電話,
給修兵發了條簡訊:修兵,我很好,以後亞洲區的軍火交易就全部由你負責了,不要問
我在那,不要告訴他,雖然你不讓我說,可是我還是要說,對不起,修兵。發完簡訊,
一揚手,一個漂亮的拋物線,手機淹沒在了這條古老的河流中。
找尋
白哉收到快遞是半個月以後的事情,這半個月找遍了日本所有的地方,包括給蘇黎世的
銀打電話,銀是極疼戀次的,事情的經過也聽大家都說了,看到白哉打電話來,雖然依
然是哪個不變的笑容戲虐的聲音,但是,明顯透著拒人千里的寒冷。露琪亞把快遞放在
白哉桌子上,熟悉的筆記,白哉雙手顫抖著開啟,一枚銀色的Cartier指環掉在桌子
上,發出鐺鐺的聲音,白哉把指環緊緊的握在手中,露琪亞看著這樣的白哉,知道哪個
指環是白哉送給戀次的,當初寶貝的跟什麼似的,帶上就從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