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銀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著茶,對怒氣衝衝從樓上衝下來的人理都不理,“黑崎一護
在那?”白哉沉聲說道,“你怎麼知道他這?”戀次坐在沙發上,端過一杯咖啡,“短
時間內你能活蹦亂跳,那肯定是他的功勞。”白哉冷淡的說道。“出來吧。”戀次語氣
輕快的叫道。一護從一樓的房間走出來,撓了撓頭“那個,白哉啊,戀次的身體狀況很
好,無病無痛。”紫眸一掃“槍傷呢?”“已經治療妥當,沒有大礙。”一護退到戀次
旁邊,都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是誰把訊息傳到東京,告訴我你遭到警察射殺身
亡?”他逼問,因為被騙而不高興,火氣大得很。赤瞳左看右看,開始研究杯子的形
狀,規避他凌厲的視線。“你說,會是誰呢?”戀次低聲反問道。“市丸銀”紫眸微
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普天之下,大概只有他有這膽子,編織出這麼荒謬的謊言,把
他拐到蘇黎世。而他竟然查也不查,聽見戀次的死訊,就理智全失,匆忙趕來蘇黎世。
而銀毛狐狸就在剛才白哉怒不可遏的時候帶著吉良從後門溜走,要是此刻他身在現場,
難保不會慘遭分屍,被白哉大卸八塊。
在此失敗
該死,當初讓戀次從自己身邊逃跑的確是一項錯誤的決定,4年的時間,足夠讓那狐狸
想出千百條鬧翻天的詭計。4年的時間,也足夠讓他,把戀次從單純□得狡詐。“他
現在人在哪裡?”白哉詢問,額上的青筋,已經抽動得快扭起來了。戀次輕咬著紅唇,
輕聲笑道“你吻我一下我告訴你。”可回答他的是一記冷冽的目光。白哉咬牙,腳跟一
旋,往門外走去。“你要去哪裡?!”“回東京。”他冷冷的拋下回答。
走?做夢。好不容易才設計把他騙來,現在陷阱都設好了,就等著他往裡頭跳,要是獵物溜開,那他豈不
是白費功夫了?戀次想也不想,立刻撲上前去“我不許你走,白哉,我想你了。” 白哉開始確實是氣戀
次,竟然用死訊來騙自己,當是當聽到一護說確實是中了槍傷,心一下就軟了,在聽到戀次說想自己,所
有的怒氣也都煙消雲散了,但是還是氣戀次沒有保護好自己,冷冷的掃了一眼縮在角落裡的一護和露琪亞
“帶我去客房。”去客房?戀次氣的牙癢,好你個朽木白哉,寧願睡客房也不肯跟我在一起,真有你的。
晚上,浴室裡,煙霧嫋嫋,白哉泡在浴缸裡,閉著眼睛,熱水緩解了肌肉一天的疲勞。
“啪嗒”一聲,浴室的門開啟了,戀次□著上身輕手輕腳的來到浴缸前,手輕輕覆上
白哉的眼睛,慢慢低下頭,輕舔薄唇。水中白哉的身體微微一僵,感覺到熟悉的體溫,
熟悉的唇,把戀次的手從自己眼睛上撥下,對上了滿含笑意的瞳,猛的一拉,戀次跌坐
進浴缸,濺了滿身的水,白哉以最狂熱的激情,放肆的狂吻,手遊走於戀次全身,輕輕
揉搓著胸前兩點,戀次輕聲呻吟,緊閉著雙眼,任由他需索與攻擊,紅唇浮現淡淡的微
笑。朽木白哉,這一次你休想把我從你身邊趕走。白哉的手觸控到戀次心臟上發的傷
口,引的戀次倒吸一口涼氣,白哉低下頭定睛一看,小麥色的肌膚上,有一處覆蓋著紗
布,紗布上滲著紅色的血跡。白哉第一次有了想抽自己的衝動,竟然忘了他的槍傷,還
讓他倒在浴缸裡。不由分說,一手攬著戀次的腰,將他整個人抱起來,就往浴室外走,
來到戀次的房間,手一鬆就把他扔在床上,順手扯過一條暖暖的大毛巾,開始擦拭冰冷
的水珠,把肌膚上的水分都吸走,在胸口處格外小心。戀次注視著一言不發的白哉,不
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跟剛才的態度截然不同,心中憤憤不平。“藥在那?”冰冷的語氣
中夾雜著隱隱的擔憂,“在書櫃上。”戀次知道白哉是擔心自己,心底閃過一絲甜蜜。
冰涼的藥膏塗抹在傷口上,怕弄疼他,白哉的動作很輕很慢,在紅腫的傷口邊緣繞著圈
子。熱燙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撲在戀次的身上,又酥又癢。白哉的視線熱烈而專注,炙熱
得快把他熔掉了,無不訴說著他的渴望。戀次慢慢靠近,舌尖輕輕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