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布魯斯——
你這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
第二十二章
但好景不長，或許連短短一秒也不到，布魯斯另一隻手終於有動作，他握手就是一拳，帶著非常厚重的力度就朝著李察的肚子轟去。
快。狠。準。
那些古典武俠的奧義在李察的腦中閃過，吃痛的他無奈的讓布魯斯掙開自己的束縛，看著布魯斯退後兩步的樣子。
還真狠——
胃部一陣翻滾的李察皺著眉，顯然是吃痛得很。
布魯斯嘴角依舊帶笑，然而卻多了一些乖戾，他的眼角上揚，帶露著他專屬的飛揚：“抱歉，可惜的是我對你這種貨色沒有興趣。”
他甩了甩自己的手，有些嫌惡。
食蝠者的表情陰沉了下來。
布魯斯卻一點兒也不害怕，他繼續維持著他特有的笑容，輕聲言：“我有蝙蝠俠，你覺得我還會看得上你這樣的人嗎？”
站直身體的食蝠者面無表情，他擦了擦嘴角：“但是蝙蝠俠和你不配。”
布魯斯的笑容收斂了下來，他直視著食蝠者：“你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李察沒有將話說的太明白，語言的魅力就在這裡，只要在保證自己並沒有表達那個意思，然而卻還是能將對方引領到他所要他們想的地方就好。
“你覺得我配不上他？”布魯斯直視著食蝠者那雙眼。
食蝠者眯眼與他對視，卻一言不發。
布魯斯笑了，他哈哈的大笑，帶著一些瘋狂：“沒錯，我這個敗類，怎麼可能會配得起蝙蝠俠那樣的男人？”
估計布魯斯也覺得他自己瘋了，還是雙面人當久，精神有些錯亂。
不然怎麼會這樣？
身為蝙蝠俠的時候他又何嘗不想恢復布魯斯·韋恩的身份，那個不需要擔當一切的鑽石單身漢，然而當他身為布魯斯·韋恩的時候，卻對著蝙蝠俠能做的事情而感到深深的嫉妒。
布魯斯想，他一定是瘋了，才會這麼想。
然而布魯斯這麼傾吐出來估計是爽了，然而李察卻迂拙了，你說布魯斯突然這麼說，他要怎麼回答？
難道話說：是，你配不起蝙蝠俠嗎？——那麼當他的身份在布魯斯面前暴露的時候，是不是就等於：嗨Man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你配蝙蝠俠真是浪費了蝙蝠俠了？
但轉念一想，要是他說：不，是蝙蝠俠配不起你。那麼他要怎麼解釋？畢竟他可是食蝠者，至少現在是！而且食蝠者和布魯斯的身份還是情敵。
好吧，布魯斯或許是食蝠者的假想情敵。
然而還有最重要的一條，這個問題真心是一個無論怎麼回答與解釋的都會阻礙李察日後對布魯斯的絕對追求的進展。
不過誰都知道李察最想回答的其實是：你們不配的原因其實是一個人好嗎？
可最後他還只是抿了抿唇，落下了那麼一句話：“不是說誰配不上誰。”在布魯斯突然疑惑的目光之中，食蝠者微微地抬起頭。
“我只是覺得，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已？”
布魯斯又笑了：“你這話可說的真好聽，”他說：“我怎麼記得剛剛有人可是討厭到我只差沒有直接將我殺了？”
“沒有的事。”食蝠者說：“道……爾頓他，會認同你一定會有他的理由的。”
“……”布魯斯似乎真的越來越看不懂食蝠者，他輕呵了一聲：“幸虧你這麼說，不然我還真的以為你愛上我了。”
布魯斯嘴角噘著笑意那飛揚跋扈，蘊含著無限致命吸引力的樣子的確是讓李察的心不規律地動著。
但現在不能。
“那你呢？”食蝠者並不是容易讓人欺負的物件，就算是口頭便宜也不可以，他說：“你不是有蝙蝠俠了嗎？別忘記一開始就是你先吻…”
“什麼？”布魯斯看起來非常無辜：“我一開始有做什麼嗎？”
“別說一開始不是你……”
“給我停下來！！美人兒——”
不屬於兩人的嗓音。
李察只差沒有直接手刃突然出來的混混，但下一秒他的表情陰沉。
無怪他不陰沉，要知道現在的狀況就是一個擁有著紅髮以及妖嬈身段的白種漂亮女人往他們兩人的方向衝來。
重點呢？
女人的雙眼是鮮綠色的。
雙唇也是。
而且她的一舉一動似乎都能噬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