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擦拭的工具,把自己與他大概大概的弄乾淨,藹豆回去後再自己洗澡,當然了,宛斯凱是很想幫藹豆洗澡,但是不知道陳斌讓不讓自己和藹豆住在一起。
倆人穿戴整齊,很親密的坐在一起享受美食,藹豆沒有必要親口問宛斯凱,討厭不討厭自己現在的醜模樣,因為宛斯凱剛才的態度已經證明了,外在美,宛斯凱不是很重視,宛斯凱重視的是感覺,只要是藹豆,宛斯凱能無視一切改變。
吃完晚飯,藹豆還死死拉著宛斯凱的手,“斯凱。我不想分開。”要是這次分開,又得好幾個月見不著,那豈不是繼續備受煎熬。
“我也不想。”說到分離,宛斯凱同他一樣,神經緊張。
“他是你哥哥,你和他說好不好?”藹豆淚眼汪汪,“我是病人,很需要精神支柱。”
“呀!”我怎麼沒想到?宛斯凱被他一語驚醒夢中人,“豆豆,你變聰明瞭!”是不是因為治療的關係,不得,太聰明,以後不好管,也不好照顧。
“我不是很笨吧?”藹豆親吻他,“你去和他說,好嗎?”
“當然,”宛斯凱當然會以病人需要精神支柱為由,去找哥哥反饋意見,“我們這就去他那,”起身後拉他起身,“走,我們去找他。”
“嗯。”藹豆真就不怕死的跟著去了。
宛斯凱還以為自己要和不熟的哥哥談判好長時間,沒想到陳斌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他們提出的要求,不過其中有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每個月都必須來這邊檢測身體狀況,只要不讓藹豆離開宛斯凱身邊,宛斯凱什麼都答應。卻不知道宛斯凱因為這次的不帶套加上平時過於隨意,引來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而這麻煩,卻是宛斯凱最快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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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三個月以後,宛斯凱依照陳斌的意思帶藹豆到實驗室做檢查,畢業後,還被陳斌安排出國,在國外住了好一段時間(以年計算),是因一次檢查結果讓醫生很糾結,陳斌狠狠的將宛斯凱大罵了一頓,說什麼宛斯凱以後一定要小心,宛斯凱被陳斌罵的時候有反省,但還是忍不住悶笑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9 章
陳斌看了是又氣,又好笑。站在一旁的藹豆看到他們兄弟倆,自己的戀人就算被哥哥罵得狗血淋頭,自己也不敢吱聲,因為自己今天的特殊時刻,不能做匆動的事情,更加不能生氣,也不能情緒過於激動。
宛斯凱被陳斌數落完,拿著醫生開出的滋補選單,帶著位陳斌專門安排給他們的保姆回了家。藹豆當然會很聽陳斌安排的保姆的話,吃睡定時,時刻為將來出生的寶寶做著準備。然而開心的宛斯凱,興奮之餘不忘要出門與自己的好友蘇澤安分享一下自己的快樂,所以在一次回國談生意,透過電話聯絡,宛斯凱約蘇澤安到某家酒吧,倆人在見面的時候沒喝什麼酒,宛斯凱倒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說起了許多往事。
“回想起來,豆豆他真的為我付出了很多,很多。”宛斯凱微笑起來,“現在要為我生孩子,哥們,說心底話,我真的好害怕。”因為害怕失去,所以一直害怕著明天的到來,“要是,我再被留下怎麼辦?”失去,獲得,再失去,命運何其殘酷,而自己無能為力,一切阻擋都是徒勞,眼淚湧動,“為什麼不是我……”多麼希望,明天是真正的晴天。
他雙眼通紅,蘇澤安默默的將他摟住。這個失去過至親的男人,外表看起來剛硬而堅強,做事不拘小節,待人如陽光般燦爛,怎麼看,都無法與抑鬱和憂傷掛鉤,“你想要我為你做些什麼?兄弟。”像被克隆出來的兩人,有著不同的人生,無法共室,但又有揮之不去的共鳴。“你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真有本事。”
“我有什麼資格要求你,為我再做任何事。”宛斯凱哀傷的看著遠方,“能和你相識,是我這輩子第二大幸福,”感謝上天給自己留了份不得了的紀念品,“也許是因為失去親人太久,我無法表達出,我對你的愛,”也許兄弟之間,說愛太奇怪,看向他,他微笑著,眼中閃動著水光,人的感情是與生俱來的,“會痛嗎?”
這何止會痛,是能讀懂他心思的撕心裂肺般,蘇澤安眨一眨眼,一顆晶瑩的眼淚擠出眼框,睫毛溼潤了,滑過臉龐。要如何改變他的命運,要如何留住這最後的親情,他是如此脆弱,在這茫茫人海之中,渺小得彷彿水面上一片落葉,“我也有害怕的時候,”讓自己想起了某些事情,“看起來明明很近,觸碰時,卻遠得讓人傷心。”
“你何其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