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不說,是因為那些事光是想想就心酸,根本說不出來。那是曾經少不更事的四人不知愁滋味的當年,總是咧嘴笑個不停的關佑,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的小弟弟時光,還有那時還和他們穿一條褲子的霍熙。他們一起通宵練舞然後在舞房的一角睡做一團,一起挨前輩的罵然後坐在後臺的木箱子上扒盒飯。那些一起吃過的苦,扛過的難,為的是有一天他們也能成為那閃耀星空中的一員,而不是現在這般永無出頭天的煎熬試煉。
就像關佑說的,這或許是他們最後的翻身機會,而那個叫做邊秋的人,就是他們僅存的救命稻草,是他們千叩萬拜才求到的上上籤。
作者有話要說: 鄙人靜靜的寫,大家也靜靜的看。。。
雖然更得有點慢,但可以說沒有人冒泡互動一下,鄙人內心真滴很憂桑麼。。。
☆、真的不是偷窺狂
就像決定要高空彈跳的人,總會在跳下去之前做幾次無謂的垂死掙扎。此刻的蘇哲,雖然已經認清了問題的嚴肅性,但你要讓他就這麼大踏步地直奔邊秋的房間,怕也沒那麼簡單。
“你們說他連招呼都不跟人打,我就這麼過去,人能勒我?”
“說到底他也是人,咱們一次不行就去兩次,用誠意打動他,而且我這不還給你準備了道具,”關佑一邊說一邊往揹包裡摸,“你忘了咱們去韓國受訓那會兒,有個編舞的老師臉黑得嚇死人,最後被咱們拉出去,兩瓶燒酒下肚,不也成了兄弟,男人嘛,感情都是喝出來的。”
可是,看著關佑擺在桌上的一瓶寧夏紅,蘇哲的眼角不禁抽動了兩下,“阿佑,這酒不是給女人喝的麼?”
關佑尷尬的乾咳了兩下,“哥,這小地方條件有限,你先將就一下吧,趕明我再想辦法給你搞兩瓶茅臺。”
說話間,在外面盯梢的郝恬鑽進屋來,“快,快,女魔頭剛剛下樓去了。”說著抓起酒和劇本塞進蘇哲懷中,然後一把把人推了出去,“記住,就按咱們排練的,加油!加油!”
站在空蕩蕩的走廊中央,抬頭看看房門上請勿打擾的大字,低頭看看手裡的兩件極品道具,蘇哲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把心一橫,咚咚咚,敲了三下門。
在經歷了人生最漫長的五秒鐘後,蘇哲的腦袋旁飛出一個小人,“哈哈!沒人。真是天助我也,兄弟,時不我待呀,還不麻溜撤!”
蘇哲咬著牙,在逃跑之前,憑藉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再度抬起了手。咚咚,第三下居然落了個空,盯著那條奇蹟一般的狹細門縫,蘇哲的腦袋瞬間被抽成了真空。
躡手躡腳的側身邁入房中,映入眼簾的是邊秋的背影。
天哪!這幅出浴圖難道是老天給他的附加題?真空腦袋在這一刻轉換成了黑洞模式,把動作,語言,甚至喘氣的能力都吸了進去。蘇哲身上還能運轉的零件只剩一對眼球,此刻它們正跟隨著一顆水滴,滑過那烏黑的髮絲,滑過那光潔的背脊,然後順著緊實的腰線,滑進那塊白色浴巾裡……
邊秋好像察覺到來的人一進屋就沒了動靜,也沒回頭,只是說了一句,“放桌上吧。”就又向浴室走去。
蘇哲執行完指令才發現,放下東西之後不就是可以走的節奏麼,這完全跟他們排練的對不上呀。他來這是假借道歉之名,跟邊秋套近乎的,故事的走向應該是他一邊請教演技,一邊一杯接一杯的給邊秋灌酒才是。
看著已經被自己擺在桌上的道具,蘇哲腦中不知從哪穿過一道閃電,直覺是不對,可是哪裡不對,還沒來及想明白,他那付早已不受控制的肉身就做出了行動。
直到對上邊秋那雙在水汽之下更顯通透的眼睛,蘇哲才意識到他又失誤了,而且還是很嚴重的失誤。
自打碰上這個叫邊秋的人,蘇哲的時間就老不按時鐘走,總會時不時地暫停一下,而當下定格的畫面,讓他真心想要當即化作一縷青煙。
因為上一秒,蘇哲腦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能讓邊秋就這麼走掉,然後下一秒,憑藉著這僅存的意識,蘇哲衝上去就把邊秋一把抓了住。不知道在那電光火石之間,蘇哲那286的運算程式如何一一排除了抓頭髮,拽胳膊和摟腰的選項,然後,他的手在最終選擇了抓住那塊唯一的布。
已經石化的蘇哲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著邊秋從他手裡把浴巾拿回去重新圍上,然後面無表情的吐出一個名字,“徐簡。”
蘇哲還沒來及反應,身後的一道驚雷就把他劈成了粉末狀。
“你怎麼會在這裡?”
轉頭看見門口一臉怒氣的安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