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忙亂應付刑朗的攻勢。
啾啾的鳥叫聲,發黃的燈光下映出草地上糾纏的兩個男人。動情的面容,壓抑的聲音,肆意的撫弄。
“車上去,會有人來。”刑朗開口道。
於小虎賴地上不起,雙眼盛水:“不,你先幫我弄出來。”
刑朗一看於小虎那撩人模樣,下|身一抽,咬牙俯身道:“好!”
於小虎被刑朗伺候的忘忽所以,身子泛起了潮紅,讓還沒開吃的刑朗不由又是一陣食慾大動。把人一把拉起來,刑朗讓於小虎趴在悍馬的後車蓋上,一手抬起對方一隻腳掛在手臂上,刑朗提槍沉腰便從後面剌了進去。
“呃……”
刑朗在外面上了於小虎一會兒後又把人拖進了車內,直戰鬥得兩人熱汗淋漓,於小虎一個勁兒告饒,刑朗卻是一點也不帶緩。
“畜生,混蛋!”最後於小虎只得氣若游絲地癱在車座上被刑朗弄得一起一浮地在那裡罵人。
“行,還有力氣罵人,再讓我搞半個小時。”刑朗道。
於小虎卻道:“行,你有種半個小時內別射。”
刑朗陰笑,對著於小虎耳邊道:“射完也不出來,你幫我吸一下,它就又有精神了。”
於小虎臉都綠了,但此時我為魚肉,也不敢再說狠話了,只求道:“刑哥,別搞了,求你!呃呃呃……啊……”
於小虎覺得自己是不是有病了?他跟一個男人搞也有感覺?難道是刑朗對他下了藥?於小虎想著,門口的門就被推開了。刑朗在樓上,管家在後面修花,蘭嫂還沒出去買菜呢,這誰呢?於小虎回頭漫不經心往過去。一個目測足有一米九的男人,刀削般冷硬的臉,目光如鷹在室內掃了一圈後視線落在了於小虎身上。
“你是誰?”
“你是誰?”
兩句問話一起從兩個人口中問出。
於小虎為示友好先道:“於小虎。”
何原義冰冷的聲音也道:“何原義。”
“啊!”於小虎想起這個名字來。
何原義微微一動,隨時準備坐在沙發上的於小虎的攻擊。
“大哥!我是小虎啊大哥!”於小虎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眼生輝地如小狗一樣來到何原義身邊。
何原義皺眉,這是誰?老爹沒跟他報過,刑先生也沒跟他提起過,難道是刑宅新請的園藝小弟?
“誰是你大哥?不要亂叫!”何原義臭著一張臉側了側身,不讓於小虎靠他太近,他不習慣。
於小虎點頭哈腰,自薦道:“大哥,我叫於小虎,是刑哥手裡的人,他答應帶我去銀角會見您的,沒想到您一早就來了。您不是昨晚才來電話的麼?哎呀,刑哥他忘去接您了!”
何原義擺著閻王臉任於小虎在一邊噴口水,完了冷冷說道:“我是來貪罰的,不敢勞刑先生親自己接屬下。”
於小虎張嘴:“啊,你說是什麼?”
“小子,跟於少說什麼呢,來了就找刑先生去,幾個月不見話多了是不是?”
何原義看見何仁誠時臉更黑了,低頭走過去道了句:“爸爸。”然後便越過何仁誠往樓上去了。
外面風颳得大了起來,或許是要下大雨了,於小虎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樓梯上面,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邊看一邊老往樓上瞄,思量再三,決定上樓去聽牆角去。
於小虎輕手輕腳來到三樓刑朗書房門口,門是關著的,他便把耳朵貼在門上細細聽。好像有聽見細細的說話的聲音,好像又不是,只是自己心跳的聲音。
“於少,您找刑先生呢?”忽然身後一個溫厚而略顯蒼老的聲音問道。
於小虎嚇了一跳,轉身衝何仁誠連連擺手,哈哈笑道:“門上有螞蟻,你看!”往門縫邊上一指。
何仁誠年歲大了眼睛便不好使,順著於小虎指的地方俯身眯眼看去,看了老半天也沒看什麼哪怕是一隻螞蟻小腳丫子。正在此時門忽然從裡面拉開了,刑朗站在門內看了看門外一老一小兩個人,問:“你們兩個做什麼?”
何仁誠於小虎一起指向門縫邊上的地方道:“有螞蟻!”
“老奴在看螞蟻!”
刑朗隨意瞄了眼,道:“哪兒呢?”
於小虎一指書房內,道:“鑽裡面去了。”
何仁誠道:“老奴去找殺蟲劑。”立馬轉身開溜了。
刑朗繃著臉看於小虎,問:“幹嘛呢?”
於小虎磨了磨牙,一腳給刑朗踢過去,不過讓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