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虎忍著那裡的痛對燒餅大叔笑起來:“哈哈哈……”
☆、第十七章 記憶深處
於小虎在外面逛街,溜達著就進了家商場大門,一抬眼卻見到了他這輩子最害怕見到的人。於小虎覺得呼吸驟然便得急促起來,一顆心跳動地狠狠痛起來。他看著遠處衣冠楚楚談笑風生的中年男人,於小虎想立馬跑掉,但他的腳卻沒了行動力,他只能這樣無自覺得直直盯著那人緩緩向他走來,只到能聽見他們的談話聲。
“吳總真是善心人氏,這次的捐助我們會長……”
察覺到旁邊吳元國忽然停下步子,旁邊說話的人也停了下來:“吳總?什麼事?”那人順著吳元國的視線望過去,那是大門的方向,那裡站了一個人,一個青年人。
吳元國側頭對身邊人說:“那是誰?他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旁邊人哈哈一笑:“看他穿著也就是一普通人,或許是吳總什麼時候幫過他,他一時認出你來呢。”
吳元國想想可能也是,自己在慈善事業內也算是一都知道的人物,便也不介意,與身邊走出大門時還衝於小虎點了點頭,以示友好。
於小虎卻是被吳元國那一點頭嚇到了,忽然驚醒般拔腿就往另一邊出門口跑去了,而吳元國正與身邊之人走進旋轉門,並沒有發現身後於小虎的忽然見鬼似的跑開。
於小虎跑到另一扇門邊時又突然往回望去,卻再也找不到吳元國的影子了。
“於少?怎麼了?”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何仁誠站在於小虎面前。
於小虎抬頭看了看他,彷彿已沒力氣說話了般大口大口喘著氣。
“要上車麼?”何仁誠繼續問。於小虎點了點頭,跟著他走了。
刑朗沒有追上於小虎,是想給他一點時間自己想一想,但畢竟不放心,便讓何仁誠開車遠遠跟著。刑朗以為於小虎至少得晚上才會回來的,可沒想到下午就接到了何仁誠的電話了。
於小虎坐到後座後何仁誠開啟了手機給刑朗去了個電話,他說:“出了點狀況。”
刑朗在那邊就是一驚:“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何仁誠說:“不知道。”
刑朗在電話裡大罵一聲操,然後問:“人呢?”
何仁誠說:“在後車座呢。”
刑朗下命令:“馬上回來。”
何仁誠年過半百,在道上風雨幾十年,見過的人很多,處理的事也很多,如今老了才退居後線,刑家待他不薄。對於於小虎的身份刑朗也是跟他說了的,可這個青年卻是什麼也不知道。今天不知道是遇見了什麼事,被嚇成了這樣子。何仁誠從反光鏡裡看了於小虎一眼,那個孩子——對於他來說是個孩子吧,正在他的後車座上發著抖。
刑朗看見於小虎時,那頭抖著毛威風而去的小老虎卻像只受傷的小獸回來了,刑朗那個心痛啊。先看人有沒有受傷,問於小虎話也不回答。刑朗見他臉色發青,顯是一副有太多不便言說的事在心裡。
於小虎一定有事,而且這事是不能讓外人聽見的,於是刑朗摟著人帶他上了三樓於小虎的房間裡坐下,刑朗轉身又再次把房關好,然後才回身來到於小虎身邊。
於小虎坐在椅子裡,手裡一杯熱茶壓驚。刑朗便蹲下|身慢慢把那杯茶從於小虎手裡拿走,然後用他的大手代替那杯茶。
“你遇到什麼了告訴我,或者是看見什麼了?”
於小虎吸了吸鼻子,一下子從椅子裡站了起來撲到了刑朗懷裡,成熟男人心痛莫明。
“夢亞——”
刑朗抱著人一邊拍著於小虎的背,嗯,夢亞,一個人名,還應該是個女性的名字。背後抱著他的手抓緊了他的衣服,刑朗問道:“誰是夢亞?”
於小虎喉嚨裡好似哽了塊東西似的說道:“夢亞死了……”
刑朗點了點頭,說:“嗯,然後呢?”
然後於小虎暈過去了,昨天一夜基本沒睡,今天又走了一天,見到吳元國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刑朗把於小虎放倒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單單一個夢亞死了能給他什麼線索?顯然這個夢亞還不是真名,除非她還有一個姓,要麼就如同小若那個女孩兒一樣是沒有姓的。
於小虎今天的反應顯然是因為夢亞死了這件事,他認識他這幾個月來並沒有聽他提起過有這樣一個女孩兒,那麼她就是死了很久了。那麼今天就是遇到了與這個夢亞相關的事或者人了。
死,不會是尋常的死,人,不會是尋常的人。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