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也成了虎逼,果真是當局者迷,這麼2逼戳嘎拉哈的話,我居然能問出口?我去,我自己都把我自己征服了。
果然,大坤急了,給我好大一個白眼,然後對我嗤之以鼻道:“你家江潮洗腳丫子呢,操!”
“你妹,你要說他在裡面洗屁股還有點可能性。”我當仁不讓,當即就把話給大坤頂回去,操的,哥就不信哥制服不了你了。
冠奇啥也沒說,就是抬手拍拍我的肩頭,那意思在對我說:孩子,你還是看開點吧,事就這麼個事,還能咋地啊?
我有點想笑,我這三個哥們啊,哎~:“切!神經了都,阿寶,給這三個鬼上酒,哥我今兒掙錢了。”我冷嗤一聲,隨即扭頭衝吧檯裡的酒保吩咐道。
我擱這兒剛喝了一大扎,那邊便跑過來一個服務生和我說:“海哥,鑽石人間的客人請。”
“請我?”我覺得不可思議,旁邊那仨鬼也同樣這麼想。
“嗯啊~”服務生如是說。
我瞅瞅冠奇、瞧瞧虎子又看看大坤,之後咧嘴一笑:“操,我去瞧瞧,沒事啊,坐著等我繼續喝。”
我一猜這三個鬼就不放心,一直跟我到包廂門外,要不是我回頭瞪他們,這三個鬼恨不得粘我身上跟我一塊進去。
那服務生為我開啟門,我衝冠奇他們點點頭,然後跨步進去,那服務生又急忙將門關上。
屋子裡的光線不是很好,幽幽暗暗的,倒是方便他們發情,我快速掃量一番,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沙發上的幣姐快要被壓著他的那個男人拿下的場面,我心中一梗,有股子說不出的滋味蔓延心頭,便下意識的握緊雙拳。
然後強迫自己的視線自他們的身上離開,突兀的,不是很陌生的聲音冷冷飄來:“原來你就是黑鋼現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