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點啊?夜生活還木有開始呢。
哥做了一個夢,夢裡哥竟然移民了,變成了羅密歐,幣姐成了朱麗葉,於是乎,我倆愛的那叫一個死去活來,就算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
喵嗚~~~~喵喵~~~喵嗚~~~~~~迷迷糊糊中,哥好像聽見有叫春的野貓在哥耳邊呼呼嚕嚕的叫秧子,叫的我這個鬧騰啊,要說這思春的母貓光叫喚就算了,還他丫的用它長毛的爪子劃我臉蛋,一揪小毛茬還挺軟乎的,紮在哥的臉上癢癢的。
猛的,我醒了過來,入目的是江小騷那一雙淡藍的貓眼,我嘞個去,好慎人,再一看,幣姐還在那自娛自樂呢,一面貼在我耳邊喵喵個不停,一面用他的頭髮戳我臉蛋玩。
“你丫的就擱這發浪吧。”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大海~”幣姐這動靜位元麼小蘿莉都嗲,那個林志玲知道不?比那含糖量都高,我去,哥雞皮疙瘩掉一地。
“幹啥啊?”我粗個嗓子沒好氣問道,他這是有病吧?
“喵嗚~~”呃,哥不會了,這蹄子咋了?莫不是被貓妖上身了?
我黑個臉突兀的學狗狂吠一聲:“汪汪汪。”哈哈,嚇了幣姐一跳,差點沒一個跟頭從床上張下去,我這個樂啊,一直樂的幣姐黑了臉我才收聲。
仔細再看,這蹄子一對眼珠子哭得跟個燈泡似的,越看越是著人愛,完蛋了,我特麼的現在怎麼瞅他怎麼順眼,就是屬於我的黃金色,我心中的那陀屎。
見他有些不高興,又想到他重傷未愈,作為他男人我得讓著他點不是,於是乎,我像逗弄小狗似的對他勾勾手柔聲道:“過來過來,到哥這裡來,乖!”
江小騷的臉上馬上就呈現喜悅的神色,隨即他似乎是哪裡忽然作痛,不由得垂下頭去,雙眉擰到一塊,太陽穴上的筋絡清晰可見,他忍著不想被我發現,一雙撂在被子上的手偷偷捏得骨節泛白。
我看在眼裡,心咯噔一下子,那胃裡就好像被撈出來一塊滾燙的石頭,難受的要死。
“操,你這麼難受出毛院啊?”我丫的真是找抽,其實我不想這麼表達的出來的,我的意思是你要是還難受咱要不就去醫院,我也不知道我咋這麼欠抽,貌似在江潮面前不會說人話,或許,在你最在意的人面前反而不想暴露的太過動情,哥不想那麼娘們,不想那麼感情用事,哥是那草原上自由翱翔的雄鷹,不該被什麼東西束縛住,就算真的有東西吸引了我,哥也不會表現出來,說白了就算死要面子活受罪,大眾臉充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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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愛生命,真愛生命,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正在看此文的童鞋們,我與江小騷和你們就是一面對立的鏡子,你們的一面是天堂,我們的一面是地獄,隔開我們的便是人的理性。
我願意把我和江潮的故事講述出來,作為一個反面教材,希望此刻正在邊緣迷醉的朋友們、還有正要往邊緣湊近的朋友們停下腳步,回過頭去,回過頭去看看被你們拋棄、丟失在身後的家人們。
我們年少輕狂、我們血氣方剛,可這些都不是我們可以為自己墮落而找的理由,路都是自己走的,腳下的泡也是自己磨的,錯了就是錯了。
若是連自己都不真愛生命,那麼還會有誰更真愛?
我們牽手、回首過往,只有苦澀的笑,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會和江小騷選擇那條直通幸福的道路。
…………………………………大海、小潮(ˇ?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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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們,事情是這樣的,狗血得了過敏性皮炎,這兩天在我們這裡要死要活的,看了十天也沒好,又打吊瓶又吃中藥的,這廝那天坐在我家廁所裡抱著自己的大腿,對大腿可憐巴巴的說:大腿啊大腿,求你快點好起來,我和幣姐差點沒噴了,可樂死我倆了,今兒早起來發現有所好轉,就嚷嚷著一會坐我家廁所裡在和他胳膊聊一聊,趕快要胳膊也好起來。
這貨沒救了,哭天搶地的,那啥,所以俺們也沒啥時間和心情和大家分享俺們的故事,這個還是在看見各位筒子們的留言後,點燈遨油楞擠出的時間發了一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