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更迭,本就沒有什麼值得執著的王朝,既然總是要覆滅的,由他來做這個人,又有什麼不行?”像是想到了以前,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可是以前,我卻總不能接受,只想著,怎麼可以是他,不能是他。”
雷風齊怔愣在一旁,無言片刻,大步走出小院,他要回去好好想一想,今天是真的受到驚嚇了。
無情攤開新的畫布,並不在意雷風齊走了,只拿起筆描繪著。
這是眉,一向飛揚著不肯稍低半寸,正如那人心高氣傲。
這是眼,瞳眸中一向沉寂冷銳,只在看著自己的時候便明朗灼熱而溫暖。
這是唇,微抿未翹,看似冷薄無情,卻從未對自己三心二意,那嘴裡,常吐出讓自己感動而又羞窘的情語。
無情一點一點細細的描繪出方應看的瀟灑身形紅衣燦爛,像是刻畫著自己最最喜愛的珍寶,那樣認真而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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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這裡等你
(梅安城,落離山,山中一茅屋小院。
“喂,把這些當歸給我磨成粉。”老頭把一簍當歸遞給面前正在給三七切片的人。
那人不言不語,只接過簍筐,手上動作不停。
“喂,老叟把你撿回來是想讓你陪我說說話給我解悶,你倒好,天天裝啞巴。”看那人還是不理不睬,眼珠一轉,老頭笑道:“我今天碰到那個叫崖餘的人。。。”
那人瞬間手頓住,目光灼灼的看向老頭等他說下去。
老頭心說這是撿你回來的時候你嘴裡不停喊著的名字,果然是重要的人啊,“你告訴我這個崖餘是誰,我就繼續說,怎麼樣?”
那人皺眉,目光幾變,看著老頭一臉奸詐,終於確定老頭在撒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