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應看似在質問,又似呢喃,卻又像是已知了答案,並不讓無情回答,只細細的吻著無情精緻小巧的耳朵,聽著他壓抑不住洩露的呻吟,彷彿已經求證了什麼似地滿足了。
方應看吻上那皓白若玉的脖頸,又蜿蜒到鎖骨啃噬,手上不停歇的將那層層白衣褪去,露出他上身粉紅的櫻粒。無情的身子並不像平常男子般肌肉分明骨骼突起,常年缺乏鍛鍊的結果便是肌膚細嫩白皙只若女子般惹人憐惜。方應看撫上那似雪的肌膚,一時竟看得痴了,不再繼續動作。身上的寒意讓無情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眼見衣物一件件被脫,無情幾乎覺得羞窘欲死。可是無情不懂方應看要做什麼,若是說剛才的吻還能算得上是他小侯爺要羞辱他的表現,那麼現在是算什麼?無情一向智計無雙,卻對龍陽之事從未耳聞,這時便只能由著方應看的手在自己身上激起陣陣輕顫,藥效漸漸瀰漫全身,這時,想要反抗,卻無能為力。恰見他停止動作,以為方應看玩夠了,便努力讓自己冷漠起來,“夠了嗎?” 無情的聲音本來是冷厲的,這一刻卻因全身無力平添了幾分綿軟。
方小侯聽到話,卻被驚醒似的,輕輕一笑,“不,這,才剛剛開始。”低下頭,銜住那小巧的櫻粒啃噬吮咬,“啊。。。”無情只覺身上一陣電流似的像痛又像麻,察覺到方應看咬上的地方,不禁面紅耳赤,“方應看!!!你做什麼?”
“做一些讓我對你不那麼生氣的事。。。”方應看不再理會,只專心品嚐美味,手向下探去,摸到褲釦的帶子,準備脫下面前人的所有。
無情一陣無言,你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