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那麼一瞬覺得面前的人恍若月宮冰雪的仙子,無情的白衣以前見著只覺清冷寂寞,這一刻,卻有了月色的明媚清朗。酒杯頓住,方小侯承認,他被面前的人迷惑了。

………………

六扇門驚神侯府異

自從那一日方小侯興盡而歸後,接下來的日子裡,六扇門和神通侯府的眾人便各自奇怪了。

似乎只要有閒,六扇門的人,便能看到一襲紅衣熱烈奔放的方小侯或提著一瓶好酒,或讓下人抬來一盤珍瓏棋局,與六扇門最最清冷孤傲的無情總捕談天說地,弈棋論曲。兩個本該是生死敵對的人忽然關係和諧親密,眾人無不目瞪口呆,於是。。。

(追命疑惑:“大師兄,你怎麼老是和方應看這個大壞蛋在一起?”

無情輕笑:“知己知彼,能百戰不殆,方應看,值得我花時間去了解。”)

(神侯府,管家:“侯爺,府上的極品玉堂春已經不多了。”

方應看:“去問問柳家還有沒有私藏未售的,重金買回。”

管家:“老奴實在不解,侯爺何必如此看重一個捕頭?”

方應看笑:“無情是我唯一認定的對手,豈可輕慢?”)

無情的棋藝向來精湛,能與之平局者放眼天下已是寥寥,何況方應看有幾次竟堪堪佔了上風。無情樂意有個能切磋的對手,方應看亦然。

無情的棋步步為營,看似平和守中,卻處處殺機顯露,方應看走棋則恣意不羈,看似毫無規律的左突右擋,卻偏偏能將對手逼至絕路。兩人心底早互讚了聲好,都說人生難逢知己,卻不知,對手,亦難得。

黑子落定,無情的語氣,志在必得,“方兄,此局勝負已定。”

紅衣如火,方應看執白子的手,聞言一頓,“成兄此言尚早。”白子忽然落在一不起眼處,偏居一偶恍若旁觀者。

無情眸中不由得帶上些許笑意,難得添上了平日不易見的靈動,“方兄又要另出奇招?”

方應看眉梢一挑,朗朗笑答:“成兄高看方某了。”

無情音色清淡,似是調侃卻又認真,“無情從不敢小看方兄。”

方應看又落一子,“成兄當方某何人?”目光灼灼望進面前人清透淡漠的瞳眸,求解。

無情的目光不閃不避,“友。”只不過,是棋友。

方應看唇角勾起淺笑,“既是友,應看能否相信崖餘?”

無情莫名,不知何意,面上自是不漏分毫,“方兄若願信,是無情之幸。”

好,我願意信,只不知無情你,值不值得我信。。。

………………

贈花,情意不明

兩人的關係在眾人從驚異到習慣的目光中漸漸形成一種詭異的平衡,可以這刻還一起談笑風生,下刻便暗中謀劃怎樣至對方於死地,一切平靜的表面,暗潮洶湧。

反間計,找出失竊貢品,尋替死鬼,無情的籌劃當真無懈可擊,最終,在方小侯剿滅金風細雨樓的行動進行到最關鍵時刻,讓朝廷收回了聖旨,損失總算沒有更大。

“方兄的曲子,明明是蘇音,卻偏偏能帶上漠北風沙金戈鐵馬,無情佩服。”坐在輪椅上的白衣男子淡淡說道,聽不出是誇是貶。

方應看手一旋收了紫竹簫,“崖餘不愧是我的知音。”語氣間滿滿自得,以方小侯的心性,自然是把剛才的話理解為讚美了。

相處的多了,方小侯的臉皮有多厚,無情已是心知肚明,於是也不爭辯,隻眼神中漾起一絲無奈的笑意。

方應看上前來推著無情的輪椅向百花園深處行進,動作熟練。從一開始的警惕甚至帶著殺意,到現在放心能放心的由著方應看接觸輪椅,無情也不得不承認小侯爺的耐心和毅力當真無與倫比。猶記得初次接觸輪椅,方應看一連線了十八招必殺技百餘枚暗器,最後不得不放棄。無情本以為事情了結,卻不想這只是開始,方小侯竟是卯上了輪椅,直到第三十六次偷襲輪椅時終於在無情有些醉意時得手。無情只得隨了他去,只經此一事,無情頭疼無奈的看著某人得意而欠扁的笑容時,愈加感嘆對手的難纏。

方應看左賞右覽,正是初春時節,百花競相開放,奼紫嫣紅煞是好看,行至某處,方應看忽然眼睛一亮,“崖餘等我。”回頭去尋某物。

無情點點頭,不動。不多時,腳步聲歸來,無情正要問,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支蘭花,似是普通的白蘭,卻綠蕊青瓣,如玉通透。眼前的方應看噙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笑,“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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