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才可入眼,這女子怎的也學他?
方應看已經有了些醉意了,白衣白裙何等普遍,卻被他以為是學了無情,只這番不滿,本來尚算輕靈的琴音也被他聽的不耐,只喝酒,一杯接一杯,不再看那白衣。
一番酣飲,各自盡興而歸。)
(白日喝完酒之後方應看便上了床休息。
夢裡,方應看已經登上了大寶,所有人伏地跪拜,所有人都以敬仰害怕的目光看著他,方應看笑了,最高的權勢已經在他手上了。可是,突然,畫面一轉,他看著無情的白衣,正要告訴無情以後可以跟著他共享榮華,可是白衣卻只轉身離去,他急了,伸手去抓,抓不住,那白衣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天際。
“崖餘!”方應看大叫一聲驚醒,原來是夢。
這一醒想著夢裡的事情便再也睡不著,抬眼望去,窗外漆黑一片還是夜半。方應看起了身,走出門外,示意守在門外的兵士不要跟著,徑自走到一旁的亭子裡坐著。
崖餘,我現在也算是一方霸王了,在我的勢力範圍裡無人敢和我作對,我就是規則,就是國法家規,可是,為什麼我還是不歡喜,崖餘,沒有你在我身邊,我真的真的不歡喜。
崖餘,我想你。)
( “無情,你怎麼如此糊塗?”諸葛正我幾乎要暴走,千想萬想想不到是自家愛徒幫方應看行的一招移花接木。
“世叔,對不起。”將一切都告知了世叔,果然是不能被原諒了,可是,我不想瞞下去了。
“無情,你告訴世叔,你跟方應看究竟是什麼關係?”諸葛正我看著無情,沉聲問道。
“從今以後,就是敵人,沒有其他。”以後,就是敵人,只是敵人。
“無情,世叔信你,你想清楚了就好。”諸葛正我點頭,無情一向清透,只要想清楚了便不會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