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錯,更是疑惑。

鐵手皺眉,“大師兄,不是你的錯,我當時也沒發現那個是替身。”

“不,是我的錯”,無情搖頭,又說道:“等事情了結,我會跟世叔說清楚的。”)

………………

雨夜,情斷

(夜,雨夜。

退軍之後,方應看想了許久,到底還是放不下心,白日裡無情的目光太過冷冽,方應看再回想就覺得心很疼,萬一,萬一無情不能原諒他怎麼辦,雖然天還在下雨,還是掠過守衛忍不住進了城,去看一眼,就去看一眼。

無情的輪椅就在窗前,白衣清寂冷漠,似雨水冰涼,像是在等著什麼人。方應看躲在一旁看到了心裡一喜,崖餘,你知道我要來是嗎?

方應看夜行衣打扮,提氣旋身,從偏門掠進去,“崖。。。”剛吐出一個字就見兩支袖箭襲過來,只好迅疾一閃躲避。

無情的輪椅進,又是一行細密地銀針。“崖餘!”方應看再躲,身體旋飛急轉,嘴裡喊著無情像是提醒他自己是方應看。

無情自然聽得到,於是暗器愈發愈急,混著窗外的雨聲一片悉悉索索地利音肅殺。

方應看這才明白無情是想要他的命,不敢大意,只好愈發使出全身之力旋急飛躲,一時間心下冰涼。

像是知道傷不到方應看,風聲一止,無情突然停了下來,雨聲淅瀝中,靜默。

方應看站在房間一旁,訥訥無言片刻,終於說話,“崖餘,你氣我怨我都可以,對不起,我當不了柳青陽。”

無情依然沉默,白衣只是冷寂。

方應看繼續說:“崖餘,在這世上過活,只有靠權勢,崖餘,我只是想變得強大些,再強大些,才能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不受傷害。崖餘,你是我願意保護的人,信我,可以嗎?”

“我不會再信你了。”無情語氣清漠,話語決絕。

“崖餘,我們情意相通,你知道我的心正如我明白你的意,崖餘,不要說這樣的話。”方應看急道。

“別說了,你我以後就是敵人。”無情的話音未落,單手翻轉,機括開合,血清子已經襲了過去,迅,急,利。

方應看一動不動,血清子噗的一聲穿過血肉,悶哼一聲,血滴落,越滴越急。

無情似是沒有想到方應看不閃不避,一時怔愣。

方應看苦笑,手捂住傷口,血不斷從指縫湧出,“崖餘,我不信你對我再無情意。”視線落在無情的手腕上。

無情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手腕上的翠色,目光漸漸冷凝,沒有猶豫,把玉珠串拿了下來,夜黑無月,雨聲淋漓,珠串像是蒙了塵,只透著昏暗深沉,無情手一翻,一道光亮劃過,竟將珠串丟出窗外。

“不要!”方應看心猛地一沉,顧不得胸口的利痛,飛身出去,順著珠串被丟的方向蹲下身尋找,沒有,沒有,像是被黑夜吞沒了,大雨潑下來,方應看的夜行衣已經溼透,髮絲全是雨水,順著焦急且因傷勢泛青白的面孔滴落下來,血,還在湧出。

無情只淡淡的看著,看著那人瘋了一般在雨中尋找摸索,看著那人身下的血水越來越多,看著那人急切傷痛的神情,只看著。

胸口的利痛還在蔓延,腦袋有些昏沉,方應看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雨水太多太密,遮住眼簾視線已經看不清什麼了,方應看只能摸索著,沒有,還是沒有。

“什麼人?”有人發現了這邊的動靜。

方應看手一頓,繼續摸索,直到那人叫了“來人抓賊”人越來越多往這邊衝過來,方應看才站起身,用最後一絲清明看過去,那白衣冷漠決絕,崖餘,你當真不能原諒我了。

提氣縱身飛出牆外,一路上只用輕功急飛急掠,直到遠遠看到守在軍營等他的小虎,終於支撐不住,倒下,耳畔隱約傳來一聲“侯爺。。。”

窗前的白衣,聽了雨聲一夜,靜默。)

………………

戰事紛繁

(接下來的半個月,戰事如火如荼的開展了起來,起義軍不再啃洛陽這塊骨頭,轉而看似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當然,只是看似。因為,包括信陽安陽在內的五個城池已經淪落了。

“大師兄,小冷的訊息,許昌失守了。”追命疾奔進房,語氣急切。

無情抬起頭,擱了筆,“許昌怎麼會失守,一天也沒有抵擋?”

“小冷說,那許昌府衙的狗官早跑了,軍隊四散,百姓乾脆開了城門直接迎義軍進城。”追命憤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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