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吞吞地下樓去看。
人太多,他只是站在臺階上看那人的臉一眼,似乎是笑著的。
林青宴莫名認同了那人說的話,“那煞筆誰啊?”
後來的場面無比混亂,學校裡突然暴動,八千學生要求放假,無數家長瘋狂趕來接走學生。天知道下一個從樓上跳下去的會不會是自己的孩子。
讓林青宴驚訝的是,他那位總是不知道在哪裡鬼混的父親竟然也十萬火急地趕來。但大煞風景的是看見死的不是他時竟然一臉震驚。
“你覺得死的是我?”林青宴好奇的問。
他父親訕訕的笑著,“誰讓你這孩子眼神總是怪怪的,搞得我總是心驚膽戰怕你做傻事。你不知道……從小我們連尖銳一點的東西都不敢讓你碰。”
林青宴默然,沒有回答。
就是這樣那樣不好的回憶,林青宴很少仔細
看一個人的臉。
從他開始穿梭各個世界,只細心看了兩個人的臉。第一個看的是霍德爾,第二個看的就是路西菲爾。
他覺得霍德爾那張臉是假的,蒙了一層厚厚的雲霧,蒼白地不像人類的臉。而路西菲爾,這人的臉,每一根線條都在詮釋優雅和柔和,沒有半分的凌厲,卻是一張男人的臉。可是那膚色和質感,感覺同樣是假的,因為太過完美,人類不擁有這麼完美的東西。
他們對視了幾分鐘,給人感覺之漫長,難受無比。
羅德沒有從兩人之間看到一絲一毫的曖昧,因為林青宴的眼神太冷,太沒有感情,就像一個機器,在掃描一個人。面部是僵硬的,唇是硬的,眼瞳也是硬的。
路西菲爾也那樣沒有表情的,放鬆的讓林青宴看。可那無聲的壓抑,就連路西菲爾都無法長時間保持輕鬆。
“你也很有趣。”林青宴突然開口這樣說,他躺靠在藤椅上,看著萬里無雲的藍天。
路西菲爾張了張嘴,卻乾澀地說不出“為您效勞”這四個字。
路西菲爾突然發現了,這個新的不完全的光神,比原本的那個,強大了太多。他不是個孱弱的,虛偽的人類的靈魂,而具有神性。拋棄了人性的,神性。但這個人,也像無數的神靈選擇的那樣,虛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