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從上次拆了假山要求修上亭子之後,自己可是有好長時間沒見他了,只聽說他一直都在跟著幸村精市學習。
“面癱面癱,本王來了。”跡部景吾還沒等手塚國光出去就毫不客氣地大步走了進來。
“啊。”手塚國光心裡雖然高興,可是面上卻仍然淡淡地應道。
“快來快來,又不是老頭子,慢騰騰的,”跡部景吾也不在意,一邊拉著手塚國光的手就往外走,一邊嘴裡還抱怨著,“跟你說啊,面癱,你這將軍府花園裡的花太難看了,看起來一點也不華麗,本王已經下命把它們全部都給弄走了。”
“啊。”手塚國光跟在後面靜靜地聽著,淡淡地應著,看了看兩人相握的手,悄悄地回握了回去,把跡部景吾的小手給包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兩人來到那處剛修建好的亭子裡,看著那些待衛奴才們正在剷除那些花花草草,跡部景吾滿意地點點頭,一邊吃著點心一邊讓手塚國光都給種上各色的玫瑰。
“玫瑰花是最華麗的,本王最喜歡的就是玫瑰花,跟你說哦,本王的宮殿裡種的也全是玫瑰,父皇還專門派人找來好多稀少的玫瑰種子呢。”跡部景吾一臉驕傲地說道,眼裡有著淡淡的懷念,很想父皇呢。
“啊。”手塚國光仍然很淡然,看著這將軍府一改之前那威嚴的風貌,現在的將軍府,除了那些房子沒動之外,大門口、院子裡差不多都是按著這小傢伙的喜好來改變的,變的華麗了起來,如果不是門口的牌匾,誰都不會想到這就是以前那個堂堂大將軍的府邸。
轉眼之間,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中跡部景吾已年滿十五了,這兩年中,跡部景吾是越來越沉穩,皇子氣勢也越來越強,讓人不可小視,而將軍府的裡裡外外更是差不多都讓跡部景吾給徹底改造了一遍,而手塚國光則一直都是縱容著,應和著跡部景吾所提出的每一個要求,按著他的喜好,他的口味來改變著自己所居住的地方,手塚悠月雖然有些不滿,可是看著那煥然一新的將軍府,聞著滿院子玫瑰的芬芳,算了,還挺不錯的,自己也很喜歡,就這樣吧。
“面癱,你怎麼又在看兵書啊,這有什麼好看的。”跡部景吾坐在手塚國光的書房裡有些無聊地說道。
“。。。。。。”手塚國光放下書,看著坐在自己身邊那微微嘟起的小嘴的人兒,在心裡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小傢伙,將軍府都快被他改造完了,沒什麼讓他不滿意的地方了,就開始無聊了。
兩年了,自己就這樣看著,寵溺著,整整兩年了,這兩年他的喜怒哀樂自己全都知道,看著小傢伙從一開始氣勢洶洶地來拆將軍府,到後來的變成習慣地來拆將軍府,看著他對自己怒目而視到現在在自己面前說著笑著抱怨著,看著他每一次離開時那開心的背影,自己卻在期待著他下一次的到來,心,早已被他所填滿,如果說年少時那一次偶然的相救是彼此之間緣份的開始,那麼,現在的自己就要讓這一份緣份長長久久,永不結束。
“面癱?面癱?喂,面癱,你在想什麼?”跡部景吾看著手塚國光那走神的樣子,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叫道,唔,沒反應?呵呵,跡部景吾那一雙紫光流溢的眼眸轉了轉,一個壞點子冒了出來,他偷笑著,悄悄地伸手出去拿起一支筆,慢慢地向著手塚國光的嘴巴而去,呵呵,畫一個笑容上去,誰讓這個面癱很難露出笑容的,害自己都看不到。
“景王爺。”手塚國光伸手攔住那伸到自己的嘴邊的筆,有些無奈地叫道,在他揮手的時候自己就清醒了,可是看到他那亂轉的眼眸,就想看看他想幹嘛,沒想到,卻是拿著筆對著自己的嘴來了。
“幹嘛,誰讓你都不笑的,本王就想給你畫一個笑容上去啊。”被抓包的跡部景吾一點也不心虛,反而理直氣壯地說道,一臉本王可是為了你好。
“國光。”看著跡部景吾那理直氣壯可是眼裡卻閃著一絲期待的表情,手塚國光淡淡地說道。
“啊嗯?”跡部景吾有些疑惑地問道,他叫自己的名字幹嘛。
“叫我國光,我就笑給你看。”手塚國光淡淡地開著條件。
“本。。。。。。本王為什麼要叫啊,本。。。。。本王又不想看。”心動啊心動,好想看啊,啊,不行不行,不能輕易被打動,讓自己叫他國光,才不要,明明就是面癱嘛,可是,可是,還是好想看這個面癱笑起來的樣子啊。
“隨便。”手塚國光看著跡部景吾那糾結的表情,心裡暗暗發笑,可是臉上卻無所謂地說道,不叫我還不想笑呢。
“。。。。。。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