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吾向府裡走去。
“嘶,放手,手塚國光,你給本王放手。”傷處又被重新握住,痛的實在是受不了了,跡部景吾開始激烈地掙扎著,叫著,眼裡也開始浮現出了一絲委屈。
手塚國光充耳不聞,徑直拉著跡部景吾回到了房間,把門關上,然後狠狠地把跡部景吾甩到了一邊,也不管跡部景吾那踉蹌著差點摔倒的樣子,眼裡也沒有以往的心疼,只是冷冷地看著跡部景吾說道,“放開?你好再去找那些美人小官是不是?”
“本王沒有。”跡部景吾好不容易穩住身子,兩眼含淚轉過頭怒瞪著手塚國光說道,是,本王不該跟忍足侑士去花樓,可是本王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沒有?那你去哪裡是幹什麼,不要告訴我,你只是去喝茶聊天的,這話,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手塚國光已經被醋火加怒火給衝暈了頭腦,一點也冷靜不下了,滿腦子都想著景吾摟著別人的情形,當時在豔菊樓,如果不是強壓著,自己當場就想殺了那兩個少年。
“是,本王就是去美人小官的,怎樣。”跡部景吾現在心裡的愧疚早已被手塚國光一路的冷漠與粗暴都消磨沒了,心裡只剩下滿滿的委屈與憤怒,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國光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這樣不信任自己,手好痛,為什麼他看不到,以前自己只要有一點的小傷痛,他都會心疼半天,可是現在呢?就因為自己去了一趟花逛,就可以這樣對待自己嗎?
“好,好,看來我是沒有滿足你了,讓你還有精力出去找別人。”手塚國光一聽,更加憤怒了,憤怒到了極點,語氣反而平淡了下來,可是那話裡的冷意還是讓人從心裡感到害怕。
“你。。。。。。你要幹什麼?。。。。。。手塚國光,本王告訴你,你現在馬上給本王出去,本王不想見到你。”跡部景吾看著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的手塚國光,看著他眼裡那噬人的冷意,不由有些膽怯地向後退著,一直退到身體被桌子給擋住了,才又鼓起勇氣壯著膽子指著門口說道。
“幹什麼?當然是滿足你了。”手塚國光冷冷地說道,不顧跡部景吾的掙扎反抗,直接把人給壓倒在了桌子上,啃咬上了跡部景吾那妖豔的紅唇,景吾,景吾,你只能是我的,誰也不能碰你,你也不許去碰別人。
“唔。。。。。。唔。。。。。。”好痛,跡部景吾含著淚水不停地掙扎著,反抗著,可是一個身體較常人虛弱又養尊處優的王爺,雖然也曾習過武,可是又怎麼可能比的過一個身體強壯又常年征戰沙場的將軍呢。
兩人在桌上不停地拉扯著,可是跡部景吾哪裡是手塚國光的對手,沒一會就被壓制的動彈不得。
手塚國光雙眼冒火地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兒,一手把跡部景吾的雙手給壓制在頭頂上,一手在那柔/嫩的肌膚上游走著,不過沒有了以往的溫柔,只有粗魯,不一過,跡部景吾那白皙/嫩/滑的肌/膚上就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青痕。
“放開我,放開我,手塚國光,放開。”跡部景吾忍著身上的疼痛,雙眼含淚地叫道。
“不放,永遠都不放,你只能是我的。”手塚國光說道,眼神是那樣的執著,一手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動作再沒有了以往的溫存。
“啊。。。。。。”跡部景吾慘叫一聲,淚水再也忍不住,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國光,不要。
手塚國光卻象是沒有聽到一般,仍然我行我素,這個人,這付迷人的身軀只能是我的,也只能屬於我,誰也不能把他從自己的身邊搶走,誰也不能。
手塚國光從桌上,到地上,再到床上,一次又一次地,宣佈著自己的所屬權,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安心,只有這樣,景吾才不會離開自己,景吾,感覺到了嗎?我在你的身體裡,我們是一體的,永遠都不可能分開。
“放開。。。。。。放開我。。。。。。不要。。。。。。不要。。。。。。好痛。。。。。。好痛。。。。。。肚子好痛。。。。。。”跡部景吾早已經全身無力,雙眼無神,神智也處在迷糊之中,只是無意識地喃啁叫著,淚水一直不停地流著,身體也早已麻木了,沒有一點的知覺,就好象是不屬於自己的一樣。
一直狠狠地要了一夜,不顧跡部景吾的淚水與哀求,天明時,手塚國光的怒火才完全發/洩了出來,神智也才慢慢地回到了腦海之中。
“景吾,景吾。”神智剛清醒過來的手塚國光就發現了身/下之人的慘狀,馬上一臉著急擔心地叫道。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