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你做什麼?!”祝英齊略感氣憤。不論是哪個男人,自己的寶貝在別人手裡時收到了不溫柔的待遇他都不會開心。
“懲罰你……”馬文才叼著祝英齊胸前的紅點含含糊糊地說道。
於是……
“唔……”原本啃咬的十分歡快的馬文才突然悶哼一聲,靠在祝英齊的懷裡待了一會兒才慢慢地抬起頭,看著祝英齊的眼裡滿滿的意亂情迷。
“這也是懲罰,”祝英齊挑著眉看著黑著一張臉的馬文才,手上的力度滿滿加大,規律的上下移動也變得越來越快,“馬公子感覺如……”
剩下的話被馬文才悉數吞入腹中,實在沒有被說出來的必要了。
……
由於祝英齊最後關頭的反被動為主動,馬文才的計劃最終還是付之東流,祝英齊在下靠著桌子躺著,馬文才覆在他的身上。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剛剛感覺體力恢復了一點,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於是……馬文才再來一戰的機會再次流產。
“是誰?!”極其不滿的聲音夾雜著一些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一起傳到了門外之人的耳朵裡。
不過就算聽到穿衣服聲,如果不知道內幕,也很難有人往那方面去想,所以門外的山長夫人只是很慈祥地回答道:“文才,英齊,是我。”
……
裡面穿衣服的聲音更加大了一點。
吱呀。
換好了新衣服的祝英齊率先出來,扶著山長夫人往院子裡的石桌石椅那邊迎,“師母,來這邊坐,這邊坐。”
跟在後面的馬文才也連忙關上房間的門,迎著山長夫人往石桌石椅那邊迎。
“哎,你們兩個孩子怎麼了?”山長夫人一臉奇怪地看著馬文才和祝英齊,“屋裡藏著什麼東西呢?連進都不讓師母進?”
“呃……”祝英齊和馬文才的臉上同時劃過一絲尷尬,就算他們匆匆忙忙地換號衣服,房間裡那濃郁的麝香味也是怎麼掩都掩蓋不住的。
“師母您說的哪裡的話,”一瞬間的尷尬火候,馬文才鎮定自若的說道,“我和英齊的怕房間裡太亂……怠慢了您,才……我們以後一定把房間收拾的妥妥當當的再邀師母進來。”
祝英齊在背後給馬文才豎了一根大拇指,馬文才坦然接受。
“瞧你們說的,師母難道還會嫌棄你們不成?”山長夫人笑道,“不過你們既然不願意師母進去,那師母也不勉強你們,師母今天來,是聽銀心和說,你跟英臺要走了?”
“是,”祝英齊低頭承認,假裝沒有聽到旁邊的馬文才的輕哼,“家母身子不適,所以寫信回來讓我和英臺早日回去侍奉膝前。”
“祝夫人的身子最要緊,你和英臺回去也沒錯,”山長夫人溫柔地說道,“英齊啊,你們來著尼山書院已經快兩年了,師母看的出來,英臺是來求學的,你是來湊數的,是不是。”
“呃……”祝英齊尷尬地笑了笑,以他的出勤情況來看,就算他說他不是湊數的,山張夫人也不會相信,反而還會覺得他做做,還不如直接趁人了來的爽快。
“英齊啊,你們決定什麼時候動身離開?”山長夫人笑著起了另一個滑頭。
“原本想著明天早上稟告了山長和師母后就動身。”祝英齊回答道。
“這麼急啊?”山長夫人有些吃驚的問道,“那我現在時不時打擾到你收拾行李了?”
“哪裡的話,”祝英齊笑著說道,“文才會幫我收拾的。”
“整個書院也就英臺、山伯與你和文才這兩對走的最近,幾乎都形影不離了,”山長夫人笑著起身,“好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星期你快點收拾吧,要不然今晚可要睡的晚了。”
“那師母您走好。”祝英齊和馬文才一起把山長夫人送出門去。
“啊,對了。”山長夫人突然說道,“英齊啊,你說的那個良玉姑娘怎麼樣了?怎麼沒見你把她接過來?”
山長夫人的話說的祝英齊心裡一驚,如果不是她現在提起,他已經忘了還有玉無瑕這麼一號人。
“呃,這兩天我在養病,還沒來得及去枕霞樓。”祝英齊如實地說道。
“唉,說的也是,”山長夫人拍了拍祝英齊的肩膀,“但你一定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啊,青樓那種地方還是呆的時間越少越好。”
祝英齊恭恭敬敬的應了。
……
等山長夫人走後,祝英齊看了眼和自己一樣站在門口的馬文才。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