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要和我較勁了,也不要和你自己慪氣了。你的身體檢查出來了,你和孩子都很好,就是你有點營養不足,補兩天就好了。”
頓了頓,他接著說:“你看了崽子的房間,覺得怎麼樣,合意嗎?是我在親子雜誌上看到的你的卡通設計,按照那個找人裝修的,有什麼不喜歡的地方我們再改。還有幾個房間,我擔心崽子多,以後長大了分房間睡就又選了幾個。你肯定還沒看,在閣樓下面三樓裡,有點遠但是安全措施到位,還有隱藏在衣櫃後面的木滑梯直通我們二樓臥室外的溫室。”
我聽著他的訴說,臉上的肌肉放鬆下來。算了,他說的對,我何必再糾結。
常嘯山看見我緩和的臉色立馬打蛇上棍,直接解我格子衫的扣子,“我們好久沒親熱了,要不我們先一起洗澡吧。”我在心裡已經揭過這一篇兒,心情輕鬆,只是還擔心孩子。常嘯山說不要緊,我也就半推半就了。
浴室裡,我被放到按摩浴缸,小心的抬起一條腿擱在浴缸邊緣,從背後被緩慢進入。
以前常嘯山在做的時候總是像狂風驟雨,我全身心都被他操控無法自制,他會極力地宣洩自己,盡顯雄性的征服本能。這一次,他卻像和風細雨,一點點滲入我乾涸的土地,我放鬆自己隨著他在水裡輕輕搖擺。我閉著眼睛後仰靠在他肩窩,感覺到他的胸肌在我後背摩擦,很有觸感。他下面的濃密毛髮也在水中貼到我的臀上,堅硬有彈性的毛髮在水裡卻柔軟地輕觸我的面板,搔得我有點癢連帶著心裡也有點癢,很想變回豹形在常嘯山懷裡打滾以蹭掉那股子癢癢。
常嘯山退出來,把我轉到面對著他,我的腿只能環在他腰上,他的六塊腹肌因為坐著而隆起,襯著水光,結實而性感富有張力。我覺得無論在其他方面我們有多少不同之處,但是在做這件事上面還是很契合的,都是相互欣賞的,我對這一點還是很有信心。
他把我往上摟,我扶住他的昂揚,配合他將兩人結合在一起。我鬆鬆地握著他的肩,撫摸他的頭髮,喉結,覺得這個男人的喉結真的很有視覺效果,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呢。以前我只覺得喉結是區分男女的一種標誌罷了,我自己也有喉結,摸起來卻沒這麼有手感。它像個有自我意識的活物,會在我手心上下滾動,左躲右逃。
“很好玩?”常嘯山咬住我的上嘴唇,邊吮邊說。
我回咬他的下唇,不回答他。
他咬了一會兒,轉移陣地到我的胸前。我不明白他怎麼老是喜歡吃那個地方,反正之前我是沒什麼感覺的。
但是這次我卻有感覺了,我感覺有一點細流想要順著那股吸力湧出去,但是因為細流太細小找不到出口,所以在我胸腔裡亂竄,流過我內部的肌肉像一股小電流。
“唔,嗯,啊。。。哈。”
“舒服吧,真香。”常嘯山咂咂嘴。
我低頭看到另一邊的那點,流出兩滴液體順著我的乳/尖往下淌,在我的胸肌上滑出一小條溼線。
“那邊,嗯。”我示意常嘯山。
常嘯山伸出舌頭從下往上舔掉那點液體,隨後在尖端碾磨輾轉,舔出一圈圈水痕。
“哈,用力點,用力啊。”我感覺像隔靴搔癢只會越癢,於是把自己往他嘴裡湊。
常嘯山聽了立馬照辦,他上下一起用力,有節奏的一深一淺一深一淺。我的感官全部遲鈍,只餘留兩處敏感到極致:後面因為想要更加緊密的接觸而急劇收縮,成千上萬的褶皺一起擁抱粗長火熱的莖體;前面想要發洩而不可得,彎上來貼在腹部,蘑/菇/頭紅紅的直哭泣。
我抱住常嘯山主動動起來,在他小腹肌肉的溝壑裡磨蹭。
直到傍晚,我迷糊著想要睡覺了常嘯山才讓我出來,我的整個人連小弟弟都麻了。
我是被抱上床的,沉沉睡去之前我聽到常嘯山在我耳邊親了一下說:“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好像說了句裝文藝可恥就睡死過去。
☆、包子
我睡眠很淺,聽到身邊有聲音就醒了過來,是常嘯山在說夢話,他竟然做夢了,我聽他說過他還不知道夢是什麼。
我聽到他喊小傢伙,很急促,一遍一遍地喊,其間夾雜著模糊不清的其他音節,停了十幾秒,他又喊:“殺。。。死。。。別。。。”
我偏頭,看見他眉頭緊縮呼吸有點快,於是側撐著自己的頭安靜的看他。我不知道他在我失蹤的時候做了什麼,他找我找的有多麼辛苦,但是我聽見他喊我的聲音那麼焦急,我能感受到他的感情,我以前是想的偏激了,既然是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