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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常嘯山語氣一轉,面色柔和下來。他舔吻著我耳朵的輪廓,說:“嚇到你了吧,小傢伙,不要擔心,我又不會打你,既然你怕懷孕我們就用人形做吧,男人的人形你就不用擔心會懷崽子了,好不好。”
我被他的突然轉變搞得一頭霧水,想要相信他的話,可又有一點遲疑。常嘯山不等我遲疑,一手向下,隔著衣服抓住了我的要害部位。以前做的時候不管常嘯山是獸形還是人形,我都是獸形的,我知道自己的鴕鳥心態,只要自己不是人形,我都可以告訴自己,野獸都是這樣,沒有問題,你不是同性戀,也不用想太多,野獸不用思考。
但是現在,在這個浴室裡,我能清晰的看到兩個男人的雄性強健的軀體,常嘯山剛洗完澡是赤、裸的,我的衣服也被他身上沒擦乾的水和牆上的水汽打溼,白色的襯衫變成半透明,裡面的肌肉和胸前的兩點若隱若現,一邊的衣角掀開露出一小片腰上的面板,還有一隻大手不緊不慢地揉搓著那裡,極度seqing。
我□了一聲,喘著氣說:“避孕套。”
常嘯山一聽名字就明白是什麼東西,不由分說地把我半摟到床上說:“不用,不會懷孕的。”
我還想要說不是這個問題,但是已經沒有餘力了,SHIT。
作者有話要說:菡菡覺得“我的那個過了,我不要。”這句話好像說大姨媽的
☆、第 24 章
從床上醒過來,頭腦清醒,身後某部位還脹脹麻麻的,似乎還有一根棍子插在裡面。我才發現昨天的事情竟然被常嘯山輕鬆繞過,還有他在浴室裡惡劣的態度,他就可以耍橫,給個棒子再塞個糖嗎?可憐又可恨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