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的□,雖然不多見,但卻有此事。我那時覺得人長得都差不多,要不是透過氣味兒我還真不怎麼分得清。而且人還沒有母虎好看,強壯,不可能生出好的後代,我是不會和她們□的。
現在想起那時候的事情,覺得還是很好笑的。
第一次見到小傢伙的時候他就是人形,我不知道他的原型怎麼樣,但是我卻突然覺得人形的樣子也是有大區別的,小傢伙的模樣就很好看。
☆、過後
我和常嘯山似乎就這樣在一起了。我對我們的關係心情很複雜,一空閒下來我就想,自己的接受能力似乎強過頭的吧,這種事情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我的思想是不怎麼開放,但我已經接受的東西就會很放得開,對待起來除去一開始的矛盾之後似乎並沒什麼大不了的,生活像以前一樣繼續,只不過多了一點點東西。
我認為我們現在的情況是同居人關係,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愛情,但是在一起可以解決發情期的生理問題,除此之外生活上既相互獨立,又是合作伙伴。唉,真的很奇怪。
這一天早晨,我又在虎的懷裡醒來,沒有了一開始的尷尬,我覺得這樣一起睡覺很舒服,他像一個超級大號抱枕。
我看見虎已經醒了,準備和他商量一件事。
虎如每天一大早一樣給我洗了一個口水臉,我的毛毛很隔水,沒有溼漉漉的感覺。雖然他沒有口臭(對於這一點我很奇怪,但是我也沒有口臭,即使不刷牙也是),但我還是盡力不動聲色地避開。好吧,我承認我沒有自己心理建設的那樣放得開。以前我們之間這樣做我只以為是大貓間正常的相處,正常的動作,但是現在關係不一樣了,這個動作在我心裡就變味兒了。
我用爪子推開虎的頭,他趁機在我爪子的肉墊上添了一口。我嫌棄的把口水擦回虎的身上。
“先別鬧,我和你說一件事,我,啊!”虎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身體一沉進入了我。
我一句話憋在當口又是氣急敗壞又是羞臊萬分,渾身都激動地顫抖了。
“你到底要不要聽我說話!”
“你說吧,我可以一心二用。”虎說話間還加快了速度。
“你,嗯,昂,放開我!”
我突然感覺後背的重量減輕了,還沒等我開口,我就被抱住了,緊的我無法掙扎。
化形後常嘯山用手臂箍住我的前肢,牙齒還在我後頸的皮毛上啃噬,我感覺又痛又癢又麻,頓時渾身一軟趴回床上。該死,又來這套。後頸是我的死穴,最敏感的地方。
我張張口,只好再次開口:“我想你和我一起去人類世界生活。”一句話快速吐出,我長出了一口氣,盡力忽略在我胸腹四處點火的手。
“啊,好啊,你想去哪裡我都會跟著。”
說完虎似要取得獎勵地,長吼一聲退出一點,又噗地插,入,快速的抽,插,急如驟雨,那是野獸的速度、野獸的力量,我感覺自己像在風中搖曳的一片小舟,颶風捲起海水形成一個龐大的旋窩,我在漩渦眼眩暈地不知道生死。野獸尖硬的前端每每磨到我身體裡的一點,我就會顫抖著急劇收縮腹部,帶倒鉤的無數肉粒我都能敏感地感知它們運動的軌跡。
我徹底融化成一灘水,耳中只聽得到身體有力拍擊的“啪啪”聲和我們兩個混亂的吼叫聲。
第二天我收拾好自己的一點點東西,走出洞穴。虎還在外面獵食,他比我吃的東西要多很多,所以想要吃掉早餐再上路。
我四下走著,雖然昨天一整天都有劇烈運動,但是我的身體承受能力很好,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我想哪怕再多進行幾天也沒什麼吧,呸,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春天來了,冰雪都消融了,漫天滿地植物具伸出新芽呼吸自然清新的空氣,碧綠、蔥綠、黛綠、豆綠的色彩層層疊疊競相幻散開來。各色的鳥鳴歡快的跳動在森林裡,是能讓人心情平靜的優美旋律。
我感覺全身的毛孔也不甘落後地張開,閉上眼享受起最後的清靜。
身後傳來一點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回頭,卻看到我一生難忘的場景:
背對著初升朝陽透過密葉投下來的光束,一頭巨大的,威猛的,優美的,雍容的猛獸站在前方,黑白的光影遊移在他華麗又低調的金黃身軀上,又給他增添了一絲神秘感。他僅僅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我就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像一圈圈環狀的波紋從他的周身擴散開來。他的軀幹是那麼的矯健勻稱,他的四肢是那麼的粗壯有力,他的長尾是那麼的堅硬,他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