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常嘯山,我對常嘯山有點自來熟。我本不是那種自來熟的人,我對他是對待同類的惺惺相惜吧。我對他的好奇心超過了對天敵的恐懼,也可能是我在心裡自動把會變化的動物和我聽得懂話語的動物當作沒什麼攻擊性的人類吧。
回到常嘯山的山洞之前我們再沒有說過話。
常嘯山的洞穴內部是葫蘆狀,洞口是葫蘆嘴,中間較窄的地方把洞分成兩部分,且稱之為前洞和後洞。常嘯山把野豬肉掛在前洞洞壁的掛鉤上,隨即進到後洞。我站在洞口,看到一個角落扔著一堆鍋碗瓢盆,另一個角落有一堆灰燼,除此空蕩蕩的別無他物。
我跟在常嘯山身後走進後洞,後洞比前洞大很多,地面是向上傾斜的,分成不明朗的4階,最上一階鋪著厚厚的獸皮。
常嘯山化作巨虎慵懶地趴倒在獸皮上,我把揹包什麼的放到一個凸起的石臺上,清清嗓子:“哥們,咳,這個是你的常駐地嗎?”
虎(以後稱人形的為常嘯山,虎形的為虎)舔舔手背上的毛,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你不覺得這裡環境有點簡陋?”我沒話找話。
“嗯?”
“就是。。。算了,還好吧。”見他不說話,我都懷疑剛見到他時問我的話是不是他說的,那個時候挺流利的啊。
山洞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