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晉回頭看了眼梵音,笑語說:“那便是誤會了。都說登徒子其妻蓬頭攣耳,齞唇歷齒,旁行踽僂,又疥且痔。如此妻子還能悅之,生五子,想來定是眼力不怎麼好。家兄明明是男子又怎會成窈窕淑女呢,難道歐陽兄的眼力還不及那登徒子嗎?”他這番話說得十分恭敬有禮,卻字字皆有罵人之意。也不知歐陽子是否聽得懂,他乾脆直接上來要收拾東方晉。東方晉剛要護住梵音,不料他一個閃身站到了自己前面,對著歐陽子附耳低語了幾句。歐陽子瞬時神情呆滯,像是得了命令竟然離開了。
這場鬧劇終於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東方晉幾次想問梵音到底對那歐陽子說了什麼肯讓他乖乖離去。梵音卻總是高深一笑,“天機不可洩露。”他也作罷。
東方晉心裡之中惦記著阮府的事。他東方家祖上世代為官經商,算得上名門世家,卻仍經不住世事變遷,進來幾代漸漸衰落。傳至父輩已是潦倒,不得不賣了租屋搬到鄉下。父親生前有一好友證實如今阮府的當家阮正德,在他年輕不得意時父親曾出手相助。二人交情頗深,更是立下指腹為婚的約定,他只記得幼時總和比自己小几歲的阮玲妹妹一起玩耍,他記事以來便知那是自己往後的妻子,於是無論何時總是護著讓著她。直到離開京城也沒有忘記。
可是,打聽後方知如今的阮家早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富商巨賈。兩家許久都沒有聯絡,不知這約定還算不算數。他越想越鬱悶,隨手抄起桌上一杯涼茶灌下。
“茶雖涼也消不了熱”忽聽一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