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族人,我可曾有說錯?”老者魅屍眼見林天城不答,竟又一次追問道,眼內一掃之前的平靜無波,反而滿是逼人的銳利。
“天城不懂,天城一醒來就在這個地方,看到的第一個族人就是洞裡的族人,什麼單獨街的魅屍,什麼魅屍的仇恨,天城一個都聽不懂呢,族長,你說的天城這丹藥有用,那麼天城能不能現在就回去煉很多很多的丹藥給族人們呢,天城好期待每個族長越來越歷害的樣子。”
林天城抬頭,眼裡滿是透徹的疑惑,頭微微歪了歪,似是困惑到了極致,林天城用力甩了甩腦袋,卻是直接舉高手中的丹爐道。
“呵!新族人,你真覺得這般掩飾著能夠矇騙一切嗎?”
“族長,你不要這樣說,你說的話天城越來越不懂了,族長你是討厭天城了嗎?天城做錯了什麼?族長是不是覺得天城這藥不應該給族人沒用?那天城不給好了,天城。。天城全部自己吃掉罷了”話落,是委屈到一個極致,林天城索性把剩餘的大力丸全數一氣放入嘴裡。
“。。。你。。”老者魅屍眼露驚愕惋惜之意。
呵!既然不會造成什麼實質傷害,只是用言語逼迫,真當他就無法嗎?況且他現在可有魅屍最想要的東西在手做把柄呢?老者魅屍身為一隻比別的魅屍更加聰慧的魅屍,又身為一族之首他不相信這點都會弄不清。
裝傻,適當的顯示他的重要性。
這就是林天城現在想到的對於老者魅屍的最佳對應方式。
裝傻,老者魅屍若只是用言語試探,找不出任何證據,他抵死不認又能如何。
重要性,會煉丹的魅屍他敢保證可就只有他這麼一隻?而且不要忘了,丹藥是他煉的,自也可被他毀掉,他吃入那大力丸所表露的正是這個意味。老者魅屍既已服食了大力丸,那效果林天城不相信這魅屍不會心動?
不過。。。
林天城眼見老者魅屍並末在做多餘動作,嘴角抿了抿,決定在添把火。
“既然族長不喜歡天城會煉丹,天城以後再也不煉丹了就是了。”話落,林天城轉身,餘光下果見那老者魅屍眼神微微波動。
之後又是一陣安靜!而這安靜林天城絲毫沒有覺得任何不奈之感。勝利就在眼前,為了勝利多等侍又有什麼關係?
果真在安靜了十數分鐘後,老者魅屍果真開口,話語裡帶了一抹微不可見的妥協。“新族人,既然你樂意偽裝至此,只要在你沒有對我族造成危害之際,我可當做視若不見,若是感覺你對我族有絲毫威脅,到那時,不管此刻你這種模樣是真是假,我必誅之。”
呵,誅之嗎?那可要到時在看了。
“族長,你說什麼,天城不懂,天城只是想知道這煉丹真的不能煉了嗎?為什麼這般想著天城感覺心頭堵的歷害呢?”林天城眼內滿是單純的不懂,那般模樣真當如純真的稚子般。
但是真是假,眼前兩隻卻是內心自是知曉,但既已到這種地步,身為試探卻都是已經差不多了。
林天城偽裝著累,老者魅屍這般面對著像著頂著牛皮滴水不落的林天城自也覺得累。
“罷罷罷!”老者魅屍一連說了數聲後,眼裡的神情滿是嚴肅神情。“既到這種地步,我該說的也說了,那麼新族人,你自是知曉你所會的煉丹對我族的重要性,你不用用這點來要挾與我,我魅屍一族又豈是任人要挾之輩?但你畢竟是我族之人,不管你是真因身前記憶有了這種技能,亦或者變成魅屍後如何得到這種技能,這些過程我不去關心。既你已經到我族之中,乞求融入我族,同為魅屍我又豈有不允的道理。但我族之人生性大多不善心機之說,你不也必多去嘗試誘哄那些魅屍。你要知道有許多事可有適得其反之說。”
說至這裡,老者魅屍似乎覺得警告也似說的差不多了,微微停頓後,話語卻是軟了下來。“自然,你身為我族難得的會那些道士的煉丹之法,這種機緣很是難得,你在我族之中,也不用關心任何多餘之事,只管專心煉丹既可,所需何物告知與我,我自當會全力為你辦妥,當然你也不用擔心失去自由,我族之中,最講究自主自由以及尊重,你既有如此能力,我自當會吩咐數只魅屍聽從與你。那些魅屍聽從之人,你也不用擔心聽從你魅屍有何不妥之處,既聽從與你,那麼那魅屍自不會存有絲毫不異之心,身為我族之人,新族人,魅屍的特性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那麼這樣說,新族人你可滿意?”
說至這裡,老者魅屍似已累極,轉身對著林天城揮了揮身,直接往回蹦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