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據說治那個特有效。”朱寶兒難得被林天城嚥了一下,接著頗興致勃勃的望著林天城某處後,從懷裡掏出一紅字的瓶子遞至林天城的手上。
“這是治肛、門的良藥?”林天城接過,拔開瓶塞聞了聞,面對著朱寶兒的眼神面無表情道。
“那不能叫肛、門,要文雅點的用語。。。”
“於是我應該說這是治菊花殘了的藥。”林天城打斷朱寶兒,極其認真的搜尋腦中的詞彙後答道。
“。。。。。”朱寶兒笑臉僵了僵,接著踮著腳尖搭在林天城的肩膀上歪頭道“對了,天城,早課是嚴師兄的道符,上午是師道長的道法講解,下午不知是什麼?”
“是什麼不重要,我請假了。”
“請假?第一天請假對師長們的印象不好。”
“沒關係,我說肛、門,不,菊花殘了,他們都很同情的允了,並叮囑我好好休息。”既然隨大眾流已經不符合增加生存機率這條,那麼他可以適當降低存在感,雖然這存在感已經很強了。林天城無視那些時不時投過來的眼神,內心開始修訂計劃。
“。。。。若是我也請假,不知道長們允不允?”朱寶兒嚥了一下,眼裡開始亮閃閃的羨慕。
“你可以吃個放了幾天的餿食,接著跑個七次毛廁,菊花殘了,我可以保證請數天假都沒事。”林天城真心建議到,並不知為何有些期待有人與他受一樣的苦。
“哈哈,天城,你真愛開玩笑,對了,天城你既然下午不要上課,那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我想你也沒有口欲吃東西了。”
“好,再見。”繼續建議或者休息,兩者很顯然後者更為重要,林天城稍一猶豫後,無比麻利的把那早已礙眼架上他肩膀上的手臂拿開,手握著瓶子往屋內走去。今日事比較多,或許他可以在那紙上重新整理一翻。
“天城,你還沒與我說再見呢。天城,雖說是我說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可是你不應該感謝我的關心然後再與我道別,接著要問過我才把我的手移開。你那種極力忍耐卻一臉終於把我的手拿開的眼神,很傷身為好友我的心。。。”
原來眼神有流露極力忍耐嗎?眼神流露太多,暴露機率增加,回去可以對著銅鏡修煉眼神。林天城在內心加上這一條,無視朱寶兒一直末停的話語,加快步伐走入房間,關門,半坐於地,神情終於放鬆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中,這麼冷清的文,突然好沒動力的感覺。
7、偽裝第六步:菊花傷,自己擦 。。。
也不知是否是突然放鬆的原因,林天城這順勢從站著改為坐至地上力道卻是有些大。若是平日這種力道其實真不算什麼,更大更粗魯的動作也不是沒有試過。但此刻這種力度對於他才飽受摧殘的地方,卻是有些無法忍耐的疼痛。
林天城皺了皺眉,感覺那個部分傳來的疼痛伴隨著地上的溼熱感卻是很令人煩燥。他並不想動,這一日的緊繃下來,四肢在此刻卻是有些無力。但基於身體就是革命的本錢,若是他只是這般坐著只會令那部位傷越來越重,對於身體的健康百害而無一利。這念頭一起他卻是又利落的站起直接爬至床上。
現在也不知是幾月天,卻是有些寒了。
林天城在褲子退至大腿處時,感覺到微風吹過的寒冷,瞬間改變了原本直接把褲子脫光方便上藥的主意。他直接把放至床一角疊得四方的棉被攤開,半蓋至身上。以半趴著姿勢對著門的方向流露屁股在外後。林天城利落的拔開朱寶兒給他的藥瓶瓶塞,以食指挖出一小坨藥膏後,卻是小心的把食指沾著藥往那處摸去。
“滋。”不知是藥膏本身的冰冷,還是那處受的摧殘夠甚,在藥膏與那處相觸時林天城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真是越來越沒用了!
安靜的屋內,那聲輕呼卻是越發鮮明。
林天城聽到那呼聲後,眉頭皺得越發濃。心內的念頭一起,他的動作力道卻是大了起來。又是一坨藥膏挖至手上,這一次他卻是三指齊齊往那處抹去。那般的力道卻有些不管是否會傷害到那脆弱之處的模樣。
“嘖嘖嘖,只是擔憂來看一眼,卻不想能看到這般好景緻。”慵懶而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
林天城一僵,接著轉頭,果真如他所想那般。那早上才見的妖冶男子正虛虛半坐於空中,左手託著下巴,狐媚的雙眼望著他裸、露在外的屁股,嘴角輕勾。
“你不是說三月後再見。”林天城面無表情的把手放下,姿勢改為半坐與床,在確定把裸、露在外的肌膚全數用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