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啦?”
傻丫一邊極盡妖嬈的扭來扭去,一邊說:“可不,走了。”
我不甘心,又問:“他們是才認識還是以前就認識啊?”
傻丫嫣然一笑說:“現在也不認識,要不等下羅爺回來你問他那人叫啥名,他要答得上來我請你連喝一個月的酒。”
我瞪他一眼:“我怎麼就那麼愛喝酒呢我,我還不想喝死呢。”
一個光著上身的白人帥哥走了過來,肌肉非常漂亮,衝我挑了下眉毛,我也有心調戲他一下,入鄉隨俗一把,可是看見羅爺的榜樣,我覺得還是算了吧,就裝沒看見,轉頭看傻丫。
傻丫看見我的樣子,笑了,停止跳舞,轉個身擋在我和那人之間,問我:“你剛才說真正的Gay是什麼意思,你覺得你自己不算是Gay?”
這個問題真是尷尬,我一時語塞。
半晌,我吭吭吃吃的說:“我……那個……我只是不小心喜歡了世鉉哥,沒有管他是男是女,我並不喜歡其他男人。”
傻丫有點不明白的看著我,頓了一下,指著舞池裡一個很帥的金髮帥哥說:“你覺得那人美嗎。”
我看看那人,點點頭,真是又帥又嫵媚,兩種氣質結合得恰到好處,十分難得。
“想和他做嗎?”
“什麼?”我看著傻丫,覺得這個問題簡直莫名其妙,“我又不認識他,幹嘛會想和他做,發情也沒這種發法兒的。”
說完我就想起羅爺,和那個做完他都不認識的人,開始有點明白傻丫為什麼這麼問。
我崩潰的問傻丫:“難道Gay們都是這樣的?”
傻丫又幹了一杯,說,“至少這場子裡的是這樣的,羅爺是這樣的,我認識的很多人也是這樣的。”
我追著他問:“那你呢?”
“我啊,”他好像想了一下,“我是一半一半,有時這樣有時不這樣。”
我無語,覺得自己真Out,還以為自己瞭解Gay的生活呢。
看我發呆,傻丫拉一拉我的胳膊,問,“要不要去看看廁所?”
我興致來了,啊對哈,我還忘了這茬兒了呢。
傻丫拉著我向裡面走去,我想起羅爺也是同那個紅髮帥哥往這邊走的。
穿過一個帶轉彎的有點暗的小走廊,是個玻璃門的房間,裡面似乎有煙,我開始沒看清,待走近,傻丫推開門,我很不開眼的‘啊’了一聲。
裡面一屋子的人,我的這聲‘啊’,混在人聲里根本不算什麼,因為裡面的人都在……做……
各種各樣的姿勢,各種各樣的的聲音,各種各樣的表情,異樣的氣味……
如果說外面場子裡是地獄的大廳,這裡就是第十八層,超出了我的想象。
不是裝純,我自己也不是啥乖小孩,A/片看過,GV看過,群的也有,但看片是看片,真真實實的明晃晃的如假包換的在眼皮子底下又是另一回事。
就像很多人喜歡看鬼片,但你真給他只鬼試試?嚇不死他才怪。
我現在就眼睜睜的看到鬼片變成的現實,在我面前,群鬼亂舞,啊,不對,是群鬼亂P。
我敢保證羅爺和那個紅髮鬼也在裡面。
我像被雷劈似的定住了有大概十秒,回頭看看傻丫,問:“廁所呢?”
“穿過去就是。”傻丫神色可疑的看著我說。
“那我不去了。”我說完轉身就走。
穿過去我還尿得出來?那我可真神仙。
急切之間忘記了轉彎,衝到了另一個玻璃門前。
很明顯這是個S/M的房間,房內四壁掛滿了各式的刑具,地上也擺滿了刑具,奇形怪狀,無所不有。刑具上都有人,或被綁,或被夾,或被吊,刑具旁也有施刑的人。
有的在做,有的在打,有的在邊打邊做。
各種腔調的呻/吟與嚎叫。
我以為我看見了現實版的集中營。
天啊,我錯了,我錯了!
如果剛才那個房間是地獄十八層,那個這個算什麼,第十九層嗎?
我腿都軟了,正要走,一個穿皮靴的大漢走近,捏了一下我屁股,說:You're so cute,wanna join us?
我直溜溜的站著沒動,動不了啦,躲都沒有躲。
。
一隻手突然伸過來把我撈過去,嚇得我大叫了一聲。
………………
真相與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