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這樣。”
我就知道又是我的錯。
我氣得就近在他身上咬了一口,說:“你還真是個矮種大猩猩。”
他的手臂緊了一緊:“大猩猩就大猩猩,幹嘛是矮種,我才不矮。”
奸計得逞,我偷偷的笑:“矮種大猩猩又叫侏儒大猩猩,是基因圖譜上同人類最接近的動物,他們除了社會行為和家庭行為同人類有點像之外,還有一項最像人類的,就是喜歡用上/床來解決配偶間的糾紛和爭執。”
“噯,”我捅捅他:“是不是同你很像?”
“大猩猩怎麼會有床?”他壓根不理我這茬兒,思路獨闢蹊徑,難怪網上說他四次元。
“領會精神,你領會精神不行嘛。”我很沮喪的被他打敗了。
想想不甘心,又咬他一口:“你就是侏儒大猩猩。”
“所以你給我老實點,”他突然收緊手臂,把我勒得直翻白眼,“不老實我做死你。”
。
東相和Kelly來的時候已經快快六點了,Kelly還揹著書包,說是明天有Final,我開了書房把她關裡面,說等開飯時叫她。
東相問我今天煙花表演的是哪個國家,我上網查了一下,是義大利。
溫哥華每年七月的最後兩個星期裡有國際煙花節,通常是三個或四個國家,在週三和週六晚上做煙花表演,每個國家一個晚上,交響樂伴奏,最後一個週六則是總決賽,評出冠軍。
煙花是在English Bay的海中間放,放煙花的晚上海灘上人頭洶湧,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因此我家的天台成了朋友們看煙花的最佳地方,與煙花近在咫尺不說,還有吃有喝,喝多了還有地方睡。因此每年煙花表演的時候我都會打電話叫大家來聚會。
今年的煙花比賽有四個國家,上週已經有兩個國家表演過了,但那時我心情不好,整天把自己關房裡,才沒有精神看這個。而且因為這兩週上學的都在Final,所以我們通常的煙花聚會會在最後總決賽那一場,也是最精彩的一場,所以我今天也沒有叫別人,只是因為有事,才叫了東相。
安排好Kelly ,東相上來問我什麼事。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說:“想問下你韓國國內的人怎麼看Skunk。”我故意用了俚語,讓世鉉更加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我把中午傻丫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把我自己亂髮脾氣那一段省過去了,世鉉不幹,在旁邊添油加醋,又差點把我說急了。
“多大點事兒啊,”東相說,“你們倆人這都能吵起來,幼稚。”
“聽見了沒有,”我衝世鉉嚷嚷:“幼稚!”
“都你那張臭嘴,什麼都能說,”他也不示弱。
“我說你就信,怎麼那麼白痴呢你?”
“你再說一遍!”世鉉被我說急了,撲上來掐我脖子,我馬上向東相求救:“你看你看又開始動粗了,這人沒救了。”
“行了,”東相推我一把:“你也夠看的了,順嘴胡說都習慣了,看以後誰信你。”
“所以讓你解釋給他聽麼,省得他以為我壞成什麼樣兒了呢。”我眼巴巴的看著東相。
“活該。”東相解氣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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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下東相和世鉉獨處,下樓去看老常做菜。
見我下來,他盛了碗湯給我喝:“少爺,迪姐說你又給我們放假,真的假的。”
我喝口湯:“你不想放啊?”
老常是個老實人,回答得挺憨厚:“想啊,但不做事還拿工資不好意思哦。”
我說:“千萬別不好意思,理所當然的拿,那算我的掩口費。”
老常嚇一跳:“少爺你幹什麼啦?”
我幹啥啦?我想一想就汗毛直豎。
這事兒還真過不了老爸那一關。
可不是得掩口麼,我心想,要是老爸知道了還不立馬兒拿出血滴子取我項上人頭才怪。
我那手眼通天的妖怪老爸,想一直瞞他也是Mission Impossible。
世鉉也不會一直在這裡,我們有的統共不過兩個月的時間,現已經過了一半了。
以後的事我想都不敢想,只好過得一日算一日。
就這樣我居然還騰出空兒來同他吵架,我一定是大腦進水了我。
我後悔得肝兒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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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我陪世鉉到天台上抽菸,我倆趴在玻璃護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