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極其慘白。他把大部分食物都留給邵雲帆,自己只喝了幾口水,吃掉兩塊壓縮餅乾。無論邵雲帆如何的逼迫,他都堅決不肯再碰食物。渴到極限,才會就著水瓶的瓶口抿點水。三天裡,他嘗試過數次,想要把石壁打穿,卻徒勞無功。再想不出辦法,他和邵雲帆真可能會被困死在這裡。
邵雲帆呆呆的望著地上只剩下五分之一的礦泉水和一塊壓縮餅乾,沒有答話,過了一會兒,他下定決心的抬起頭,“我們做吧!”
羅震猛的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眸子迸發出異樣的神采,“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做吧!”邵雲帆站起來,跨坐在羅震的腰上,抬手就開始脫自己的外套。他一直在退縮,在猶豫,對羅震的付出視而不見,這人卻從來沒有抱怨過半句,即便是在現在,也依然想把唯一的生機留給他。那種酸澀的感覺如同泡過蘇打水的棉花,在他心裡塞得滿滿的。他必須得做點什麼!如果他們註定死在這兒,至少也得是兩情相悅死而無憾。去地下還可以作伴。
羅震捏住邵雲帆的手腕,看看被扔在地上的外套,臉色難得的鄭重,“小不,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
“廢話。”邵雲帆甩掉他礙事的手,又開始解牛仔褲的腰帶,“我一歲的時候你五歲,我會走的時候你已經跑跳如飛,我考九十五你拿一百,我學小提琴你鋼琴十級,從小到大,你就是我命裡的剋星,人生最大的勁敵,一直欺壓我到九歲。等到我十九歲,你從國外回來,你卻說你喜歡我?你覺得我會信麼?”
邵雲帆丟下解到一半的褲帶,雙手撐在羅震的胸膛上,黑亮的眸子瞪著他,恨恨的磨著牙齒。
羅震:………………
“但是,現在我信了。”邵雲帆垂下睫毛,聲音輕的就像羽毛,落在羅震的心尖上,讓他的心臟猛的顫動了一下。
“所以,別廢話,你現在是老子的人,老子說做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