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繫好。最快明天,最慢兩天後,等周野那邊的繩子做成,我們就隨時可以出發。”祁良出面平息爭端。

☆、第二十八章 對面那幢公寓

他們拌嘴的時候,羅震伸著兩條長腿坐在靠近邵雲帆那側的床頭櫃上,抽出把射釘槍,隨意瞄準著客廳的牆壁或酒架,不停的端起又放下,磨練著自己的手感。

“你不會是想把它當槍用吧?”邵雲帆狐疑的看看羅震手上那把長得像變異手/槍似的東西。這玩意應該是酒店總務人員的維修工具吧?

“手感有些重,射程也近,傾斜到一定角度後就不能發射。不過總體來說,還是能幫上大忙。”羅震勾勾唇角,勾住槍管一轉,用槍把朝著邵雲帆遞過去,“你試試?”

邵雲帆感興趣的接到手裡掂了掂,約莫得有四斤左右,舉起來試著瞄準酒架上那瓶xo,的確有槍的感覺,“沒有準星?”邵雲帆把手放下來,遺憾的摸著把手側面的紋路。

“又不是真搶。”羅震在他頭頂揉了揉,拿出另外那把射釘槍,右手臂持槍端平,左手握住手電筒墊在右手手腕下,示意邵雲帆看自己的姿勢,“這東西有點重,如果端不穩,就用左手輔助,晚上光線較差的情況下還可以用手電筒配合,記得儘量保證手電筒和槍口在同一方向。”

羅震雖然懶洋洋的伸著腿,但是端起射釘槍的那刻,他的氣勢陡然一變,眼裡寒光凜冽,整個人如同出鞘的利劍,散發出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讓人渾身一凜。

邵雲帆羨慕的望著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那種剎那間噴薄而出的自信和強悍,有種無堅不摧的感覺。他也想成為這樣的男人,強大而可靠。

“幹嘛?”羅震在發呆的某人面前晃晃手指,“被我帥到了?”

“美的你!老子什麼樣的帥哥沒見過?”邵雲帆不屑的把眼前那隻手撥開,心底默默唸叨著給自己洗腦,剛才都是幻覺,幻覺,羅震就是討厭鬼!

五個人分成兩撥“愉快”的交談過後,羅震督促著祁良、吳非和張君酒補齊下午沒做的基礎訓練,尤其是俯臥撐的部分。使用滑索需要一定的臂力,俯臥撐是最方便的鍛鍊方式之一。他自己坐在床墊上把屋子裡的衣帽掛架拆開,做了五大五小十個倒v字形的簡易滑索吊具。擔心繩索的承重問題,他決定把五個揹包都直接滑過去,怕邵雲帆現在的臂力不夠,還單獨給他做了吊網。

隨後他在客廳的吧檯和窗框間吊起一根短道的滑索,示範吊具的用法,訓練每個人都能夠熟練使用。

眾人被榨乾幾乎所有的精力後,吳非掙扎著給大家煮了滿滿兩壺泡麵,還奢侈的切碎一塊火腿配在裡面。幾人捧著面桶吃得分外滿足,最後連點湯汁都沒剩下。

晚上,吳非、張君酒和祁良自覺的又去訓練滑索的技巧。羅震拆了倆個置酒架上接近凹形的鐵片,用周野的粘液粘在兩把射釘槍上做替代準星。邵雲帆則繼續坐在床上行氣,他現在的行氣的感覺已經順暢不少,就像蹬著腳踏車行進在公路上,比開始那種沒輪子的感覺好太多了。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為離開酒店做準備,如果不出意外,這是他們留在酒店的最後,或者倒數第二個晚上。

夜色漆黑得像個魔鬼,懷揣惡意的籠罩在他們頭頂,彷佛隨時打算把他們吞噬進黑暗裡面。這是一場前途未卜的賭局,賭注是他們每個人的命。

周野在第三天下午送來了兩根繩子,都有三百五六十米的長度。他特意竭盡全力的做了兩根,讓他們把另外一條拿做備用。

羅震把繩子一頭系在房間的窗框上,水裡的螃蟹君帶著繩子的另一頭沉入水底,大約十幾分鍾之後,橫跨在酒店和公寓底樓間的繩子繃成一道直線,與水面和酒店的外牆組成了一個巨大的三角型。

“再見。”羅震試了試那根繃緊的繩子,回頭對著送行的韓爭和周野伸出手。他們相處的時間雖然只有短短十天,卻一起經歷了不少艱難的時刻,足以成為患難相交。如無意外,這或許就是他們這輩子的最後一次見面。

“保重。”周野緊緊握住他的右手,又拍拍他的肩膀。不論如何,但願大家都能在這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裡,勇敢的活下去。

邵雲帆皺了皺鼻子,低頭擺弄綁在揹包左側的那把長柄雨傘的傘把,吳非咬住嘴唇,兩人同時覺得眼眶有點酸澀,心情抑制不住的沉重,他們有四個朋友的生命止步於此,這座酒店,是他們永遠無法忘記的夢靨。

挨個道別過後,羅震用手裡的倒v形吊具勾住滑索,雙手握緊蹬住視窗衝了出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隻展翅的鵬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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