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中露出了一截白骨,骨頭上爬滿了蛆蟲,卻依然無損作為良知的尊嚴。
張紅娟將臉埋進雙手之中,她該如何是好?這一刻她不住的反問著自己,錯已經鑄就,又要怎麼挽回?她想到每次殺人時的快感,這一刻這些快感都像是一隻只飛撲回來的猛虎,撕裂著張紅娟的心靈。
“紅娟,我回來了。”鄭嚴推門進入休息室,他手裡多了一瓶眼藥水,張紅娟抬頭看他,鄭嚴溫柔的笑容此刻在她的眼裡也變得可憎虛偽,張紅娟疑惑,自己為什麼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
“我眼睛好了。”張紅娟陳述著。
“是麼?我看看。”鄭嚴雙手託著張紅娟的臉頰,仔細的看著她的眼睛,“不過還是紅腫,你該休息休息了。”
“我知道,我想今晚咱們還是別出去吃飯了,我想回家。”
“嗯,這樣對你好,不過,其實~~”鄭嚴欲言又止,他看看張紅娟,坐到她身邊的椅子上,雙手抓著她的雙手,“有件事我想和你說,就是兒科有個十二床的男孩,叫於曉鑫,他每天都受著病魔的折磨,我看著特別的心疼,我的天使,你能不能幫他解脫?”
張紅娟身體傳來一陣冷意,她看著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忽然覺得也許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起自己,都是一樣的該下地獄!張紅娟想到曾經的溫存,曾經鄭嚴在她身上落下的吻,她就打心裡反出嘔吐的感覺。
張紅娟深吸口氣,輕輕的問道,“他得了什麼病?”
“白血病。”張紅娟此時才疑惑為什麼鄭嚴說了這麼假的謊言,自己卻深信不疑?鄭嚴並不是主治白血病患童的醫生,但是這種藉口卻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使用了,以前的自己究竟是被什麼矇蔽住了眼睛?
張紅娟輕輕的笑了,她站起身,鄭嚴仰頭看她,“紅娟?”
“噓~~”張紅娟嫵媚的笑了,她走到門口把門鎖上,背倚著門看著鄭嚴,“鄭嚴~~”
“紅娟~~”鄭嚴想要站起身,卻被張紅娟搶先一步,跑過來按住了鄭嚴的身體,鄭嚴心中有了自己的猜測,‘難道張紅娟想在這裡和我做?果然是寂寞的女人!’
張紅娟雙手自鄭嚴身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