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治也先離開。稍後我們再說這件事,如何?”
這話落下,那人沒說話,於是馬上有關門之聲,房間裡只留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而忍此事已經大概知道這個始作俑者是誰了,聽他的聲音他就已經知道了。那令他厭惡的聲音,哪怕再過二十年三十年他也不會忘記。
這個人,就是幾周前強‘暴了他的他的親哥哥渡真利泉!
忍突然不害怕了,因為極端的憤怒佔據了他的心頭。
他咬牙切齒道:“沒想到你居然為了抓我和暴力團勾結起來,渡真利泉。”
“你認出我了呢,忍。”
這話說過,人走近了忍。之後忍的眼罩被取下,他看見了他的三哥泉。
泉的眼神令忍很不舒服,那是一種超越了同胞之外的情‘愛迷戀。忍無法忍受這與自己血脈相連的男人,時刻抱著對自己有非分的想法的感覺。他扭開頭,拒絕和他對視。但是對方托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
“忍,何必這樣對我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我也是你的男人之一。”
這話令人簡直噁心加反胃。
忍不哭了,也不痛苦了,反而冷笑了起來。
他緊緊盯著泉,低聲道:“爸爸已經對你失望透頂了泉,你再也不是他最自豪的兒子了。除非你今天在這殺掉我,並且不讓他知道。也許爸爸會再度將你放在心上,因為沒人和你爭寵了。”
聽見這話,渡真利泉歪著頭看著忍,徐徐地道:“忍,你這個傻瓜,你還沒明白嗎?你以為我是要和你爭寵才才強‘奸你的?我只是想要抱你而已,想要佔有你,和那個半澤直樹一樣,讓你成為我的人。為了這個,我才一直和你過不去,因為我沒有其他方式愛你,這輩子也沒有辦法得到你的愛。讓你愛不起來的時候,被你恨也是一種快樂,至少你一輩子記住了我。”
“你到底考慮過沒有,我們是兄弟!”
“就是這該死的兄弟關係,我沒有辦法擁有你。太殘忍了,太不公平了!我愛你,忍。我喜歡你,我不僅僅喜歡你的樣子,我喜歡你所有的一切。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是個女人,嫁給我和我生兒育女,那樣我是世界上最快樂的男人。哪怕你是我的親妹妹,我也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這樣的話,也許下一屆首相就是我。我一直在失敗,為什麼?因為我沒有辦法和你在一起。”
忍難以置信地看著泉,搖頭道:“你瘋了,渡真利泉。你簡直是個神經病。你把自己的錯誤和失敗都歸結於這種事情,只是想要拿我做你逃避的藉口而已。這樣的你,一輩子也只能是失敗者!”
泉歪著頭,輕聲道:“或許吧,但是想要你,忍,這是毫無疑問的事。縱然我跪了三四天還是這麼想的。也許這輩子我就是要為了你墮落畜生之道了。誰讓你是這樣的尤‘物。”
聽到這裡,忍已經知道這個人無藥可救了。
然而正是意識到泉對自己的這種迷戀,忍打算利用來作為自己的救命稻草。
在泉抱著自己,意亂情迷的時候,忍忽而輕聲道:“說實話,你這樣迷戀我,我突然覺得還是蠻光榮的一件事。”
這嗓音忽而變了,那樣柔媚而令人舒暢,渡真利泉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鬆開忍低頭看他,卻在他漂亮的眼睛裡瞧見一絲未曾見過的嫵媚。那份勾人之色,讓泉瞬間被雷電擊中一樣,身體僵直,再也無法挪開視線。這是一種受寵若驚的心情。
“忍……你怎麼突然?”
“其實過去我一直覺得三哥你是個很討厭的人,因為你總是欺負我,還總髮簡訊氣我。可要是我早曉得你是因為喜歡我才如此做的話,或許我們的關係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忍,你怎麼。”
話沒說完,忍用被銬住的雙手,摸著泉的臉,道:“哥哥你其實是個很出色的男人。有時候你要明白,人有徵服欲,也有被征服的欲‘望。直樹他在我看來是個強者,所以我喜歡被他征服。可哥哥如果也是那麼強悍的男人的話,我也喜歡被哥哥征服。”
渡真利泉其實是個很聰明的男人,但是再聰明也無法承受自己弟弟和夢裡一樣對自己說這樣的話。他靠近忍一些,低聲道:“你真心這麼想麼,忍?”
忍抱緊他,低語道:“不知道為何,突然就開竅了。人總是這樣的,突然間,沒有理由地,就發生改變了。也許是哥哥即便冒著被父親驅趕的危險也要佔有我的征服力,讓我感動了吧。
泉為這話著魔了。
他抱緊忍,隔著襯衫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