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這腿上的傷是被阿扎賽爾弄成這樣子的。”野獸博士小心翼翼捲起我的褲腿檢視著我的傷勢,石廟大廳裡頭只有幾盞昏暗的燭光燈,即便如此,也依舊能夠清晰看見我小腿上那道長長的紅得發紫的傷痕,剛才只是被阿撒佐用尾巴掃了一下,這程度跟鞭刑一樣達到了異曲同工的神奇效果,為了證實我到底傷得重不重,野獸博士用手往我的傷口處摁了一下,痛得我冒了幾絲冷汗趕緊叫停他,“好了野獸博士,你別使勁掐啊。”我趕緊挪開他的手。
“還好沒傷及骨頭,不過你的小腿已經開始腫了,必須得馬上回去治療……”
“我帶他回去。”野獸博士的話還沒說完,阿撒佐便徑直朝我走了過來,當然這一舉止又被夜行者跑出來阻止了,本來夜行者就是那種極其重視戰友的人,加上對阿撒佐的痛恨入骨,他絕對不允許讓阿撒佐再接近我,於是乎這兩人再一次大打出手。
“好了別管他們,咱們先走吧。”野獸博士背起我,帶上肥仔從石廟的樓梯往上走,“我們的飛機就停在石廟的樓頂那裡,剛才冰人波比已經過來先把吉米帶上飛機了,現在就等我們。”說罷他加快了步伐。
我這時候我才想起來自己之前的問題還沒得到他的回答,於是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頭:“野獸博士,你們是過來增援的嗎?”
博士點頭:“原本我和查爾斯都以為這只是邪教事件罷了,結果在幾天前我們留意到萬磁王的活動有點不太正常,經過查爾斯的探測,他發現萬磁王居然跟你們在同一座城市裡,想來想去我們都不認為他是那種為了度假而特意跑來這種南美國家,後來X因子調查局的人跟我取得聯絡,說道格給他們發回去報告,看見萬磁王跟那個叫酋達的邪教徒見過面,似乎是在一塊商討某些事情,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查爾斯就覺得不太妙了。以他對萬磁王艾瑞克多年的交情,查爾斯已經料到那傢伙鐵定又在背地裡進行著什麼陰謀,所以我就連夜趕來了。”
聽野獸博士這麼一說,當即我便回想起前兩天吃早餐碰見萬磁王的事,當時我是準備要跟X教授知會一聲的,後來又好像因為被什麼事情打岔所以忘記了。我努力回想著到底是因為什麼,不過每次想要集中精神腦子裡卻又不自覺的浮現出那個蓄著鬚根的紅色惡魔,真是該死……對,就是那個傢伙,就是當時他不停的在跟我說話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結果我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這個可惡的阿撒佐,我腹誹著,不對,應該是阿扎賽爾,敢情這貨連名字都是假的,還是個到處拈花下種風流成性的濫交貨,這個死老男人。想著想著我就來氣,伸出左邊那隻沒有受傷的腳猛地踢了野獸博士一下,只聽見博士‘嗯’了一聲,然後回過頭看看著我:“小納斯,你在生誰的氣吶?”身為我的導師,野獸博士對我還是瞭解不淺的。
“沒有……我只是腳癢而已……”
“野獸的直覺可是很敏感的。”
我把下巴擱在野獸博士的肩膀上沒做聲,繼續思考著自己的事情,這麼說來,其實阿撒佐和阿扎賽爾這兩個名字在英語裡拼寫都是一樣的,不過是地方不同所以讀法因人而異罷,在能力方面,他跟夜行者都會使用瞬移,希瑟當初猜測說這兩人或許有關係確實有他的道理,瞬移的能力果然是遺傳阿扎賽爾的,而且兩人都擁有惡魔的尖角尾巴,儘管如此,但夜行者跟那隻紅惡魔的性格實在是極端的反差,前者是個正直善良懂得尊重別人的好同伴,而後者明顯是個厚臉皮的無恥混蛋,想到剛才被他用尾巴狠抽了一下,我又怒上心頭伸腳猛踢野獸博士。
“小納斯……不要以為師父身體強壯就可以任意拿來出氣了……”
“咳咳咳咳……很抱歉……”我不好意思縮了縮脖子,“野獸博士,你跟那個紅惡魔以前認識?”
“哈哈哈。”博士大笑幾聲,然後給我講道:“那是我年輕時候的事情咯,因為某些事情跟阿扎賽爾他們意見相左,我們就成了敵人,那個時候我剛剛遇見查爾斯,而萬磁王艾瑞克在那時也還是跟我們同一陣營的。”
“原來萬磁王跟你們曾經並肩作戰過啊。”我對此表示意外。
“都是過去的了,我們已經拆夥很久了,呵呵。”雖然野獸博士只是簡短說了幾句帶過,但是聽他的語氣,好像那個時候令他有著頗為深刻的快樂回憶。
我們上到樓頂,那架標有X符號的學院噴射機安靜的停歇在那兒等著我們登機,坐在駕駛室裡頭的波比看見我們到了馬上把機艙門開啟走出來迎接。“嘿朋友,你的腳怎麼了?”波比指了指我的右腳,我愣了愣看著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