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斯你稍等一下。”當我匆匆站起來準備轉身走人的時候夜行者一把拉住我,卻見他用一股耐人尋味的奇怪眼神盯著我,隔了好幾秒鐘之後他才緩緩開口問道:“納斯……你跟我那混蛋老爸是怎麼認識的……”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握住他的手嚴肅的跟他對視,“不過你得相信我,這絕對是一次意外中的意外。”
“我從來都很相信自己的夥伴們,但是納斯,我並不相信那個混蛋,你們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世界的人,以我對他的瞭解,我百分之兩百肯定那傢伙絕對有啥企圖。” 然後夜行者用前輩的身份語重心長的叮囑道:“納斯,不要離那種混蛋貨色那麼近,免得到時候你不找麻煩,麻煩反倒來找你了。”
我表示很無辜,明明自己就沒有得罪過誰,平白無故就有一大堆麻煩主動尋上門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當我回到房間把燈開啟的時候,郝然發現一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坐在我的床上用他笑吟(淫)吟(淫)的目光朝我這邊看過來,他的手裡頭還拿著我放在床頭的那隻又蠢又兇的紅色兔子,看吧,就是這樣子,我的麻煩總是不經我同意擅自跑來。
“納斯怎麼一身酒氣回來呢,之前到哪兒去了?” 紅惡魔站起身來搖著尾巴伸了個懶腰。
“跟你家帥兒子喝酒去,怎麼了?找我有事?!”
聽我這麼說,他不悅地蹙了蹙眉,“要不是為了避開跟他打架,我也不至於偷偷摸摸躲在這兒等納斯回來,搞得跟當你情婦似的。”
我高高揚起眉毛看著他,沉默…… 見我不回答他,阿撒佐又問道:“我不在,納斯不覺得寂寞嗎?”
“怎麼可能寂寞。”我方才揚起的眉眼又沉落下來。
“哦,是嗎,可是我感覺很寂寞呢……”他拖著身後那根長長的惡魔尾巴走了過來,尾巴靈活敏捷地在我的腿上掃過,然後停留在我左邊帶有瘀傷的小腿處,用最輕柔的力度撫拭,這種特別的觸控方式害我在那麼一瞬間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納斯怎麼臉紅了?”他笑看著我,“要是在想色|色的事情的話,算我一份哦。”
“你這麼花心,你老婆是怎麼受得了你的?”
“說什麼笑話呢,呵呵,我可是黃金單身漢呀。”
還黃、金、單身漢……我給他送去一記眼白,“繼續編吧。”
“其實我覺得單身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嘛,不怕戴綠帽子,還可以給別人戴綠帽子。”
我:“……” 聽聽這番偉大發言,這種事情他絕對是乾的多了去了。
說著說著,那根纏繞在我小腿的尾巴神不知鬼不覺的往上游走,停在我的腰際捲了一週,把我輕輕拉到跟前,看著我的那對視線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灼熱感,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但我好像不想繼續當單身了。”
我眨了眨開始有點睏倦的眼睛,瞅著他。
“納斯要試試跟我交往嗎?”
“憑什麼我要跟已經是幾十個孩子父親的老男人交往,還有,你當初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
“不如等明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好不好?”他的嘴角露出促狹的笑。雖然並沒有像野獸博士喝的酩酊大醉倒地不醒,但是今晚上我也的確灌了不少酒,剛剛回來的時候意識還是介於清醒和遊離分神的狀態,如今酒氣開始哈爬上心頭,腦袋逐漸變點昏昏沉沉,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想也沒想便往跟前這傢伙的肩膀靠了過去。在睡意完全籠罩之前,我感覺有一雙唇堵上了我的嘴巴,接下來便被拉到床上昏天倒地睡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早上醒來完全是被動的,我依舊閉上眼睛在舒服的床上做著舒服的美夢,希瑟那傢伙跟以前一樣連門都不敲就擅自跑了進來擾我清夢。“喂納斯啊,起床啦,你之前不是說手機被萬磁王被沒收了嗎?剛好夜行者的手機之前也報廢了,趁上午有空,夜行者說待會跟你出去買個手機臨時備用,方便隊友之間相互聯絡。” 希瑟這死人頭大聲說道,我顯然還沒清醒過來,用被子把頭埋進裡面然後翻了個身,往某個寬厚堅實的懷抱裡拱,然後繼續睡死。只聽見那隻超音鼠又繼續說話了,“庫爾特,看唄,我就說了這小子鐵定不肯起床了吧。你等等,我馬上就把他弄醒。”
突然,我的被子被某個死人頭給掀掉了,“林納斯你昨晚上到哪兒鬼混去了……OH MY GOD……” 又是一聲鬼嚎,我忍不住終於開啟眼睛朝站在床前的希瑟狠瞪幾眼,正想坐起來破口大罵的時候,有一雙手把我抱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