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裡出現的“萬事屋”指的是銀桑所在的番隊的別稱,好吧,還是捨不得萬事屋三人眾,所以謅了原由讓他們保留編制,霓虹那邊的相關設定不清楚。
☆、08。血
08。血(血)
——因為有你,那些充滿血色的回憶似乎也變得能夠正視起來。
天空灰茫茫一片,空氣裡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不需要特別感受,就能發現周遭的視線幾乎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惡意。不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對殺氣尤其敏感的神經一瞬間繃緊了,連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在腰間的刀柄之上。
蓄勢待發。
“喂!”
突然間,有男子推了銀時一把,“發什麼呆呢。”
不要!
肢體碰觸所帶來的熟悉感讓銀時生生止住了拔刀的衝動,他怔了怔,側身,卻不想看到了一張久違的面孔——這是一個他本來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的人。
“喲~原來是娼|婦君啊~”
銀時一邊抬頭瞥了瞥高杉的面龐、像是沒有繃帶就無法確定是不是本人一般,一邊懶洋洋地打著招呼。
見好友已經回過神來,高杉的神色也變得輕鬆起來,“最終決戰的時候也能發呆,不愧是銀時啊!”
最終決戰?
聞言,銀時向四周望了望,果然發現自己和高杉等人正處於重重包圍之中,四下望去,入目盡是長得奇形怪狀的、所謂“天人”的外星生物。
這種東西果然不管看了多少年都產生不了一絲一毫的名為“喜歡”的感情啊。
強壓下心中的反感,銀時用滿不在乎的語氣、哈哈笑著攪和起緊張的氣氛來:“話說,娼|婦你真是沒意思呢,如果是‘假髮’的話,一定會跳起來大聲吼著‘不是假髮是桂!’吧!”
高杉斜著眼,似笑非笑的哼了一聲、以此充作自己對銀時這番話語的回答,未出的發言自然是在表達自己對銀時這種如同小孩般的挑釁的嘲笑。
“切。”
銀時聳聳肩,卻猛然發覺自己竟然用上了那個人的口頭禪——耳濡目染麼?他想。切。即便是在腦內大吼著“銀桑才不屑用那傢伙的口頭禪呢!”,他卻依然不自覺地繼續用著這個字眼——正是所謂的口不對心、習慣成自然。
“我們來大幹一場吧!”
四下望望,沒有發現“假髮”的身影,他心中有些遺憾。雖然前不久兩人才在居酒屋見過一面,可是那時的氣氛實在是不能算好,說是“不歡而散”都是運用了修飾詞後的結果。
大概,這輩子也就這種時候才能和你們再並肩作戰了吧。
銀時回頭望了高杉一眼,像是想要記住他的面容一般,然後,他抽出了腰間的武士刀。
“上吧!高杉!”
一馬當先,他衝向了天人聚集的方位,像是在釋放心中難以言明的抑鬱一樣,他廝殺著,用天人的慘叫和鮮血作為同伴的獻祭。
***
到極限了麼?
他停下了動作,抬頭,看著似乎一點也沒有減員的天人圍攻軍隊,大口大口喘著氣。半晌,他復又挺直身子,雖然身上一片粘稠、血腥味快要把他整個淹沒,可是他像是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一樣。
刀尖指向敵人,他舔了舔嘴角濺上的鮮血,滿目赤紅,笑得狂妄。
一次又一次的廝殺,一眾攘夷志士們已經竭盡全力,只是,可惜。
戰鬥的結果依然是失敗,他們面臨著四散逃逸的結局——只是這一次和他告別的不是“假髮”而已。
“銀時。”輪到鬼兵隊撤退時,高杉拉住了銀時,語氣中難得帶上了一絲溫度,“和我、我們一起走吧。我們繼續……”
銀時搖了搖手,堵住了高杉未竟的話語。
“嘛~娼|婦君,夠了,已經夠了。”
銀時笑了,分外滿足。
“能夠和你、和你們再一次一起戰鬥……已經很好了。”他不會說些花哨話,只能用最質樸的語言表達心中的複雜的情感——愉悅?不捨?悲痛?遺憾?
“我……我現在還有要去的地方……還有人在等著我……”
“誰?!”
高杉的語調一瞬間高了起來,但是,銀時已經不會去在乎了。
“嘛~有機會介紹你認識好了……是個糟糕的傢伙呢……”
沙揚娜拉~
銀時一邊說著一邊轉身、背對著高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