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芝翻了個白眼,想起了唐門密室裡的漢唐,“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曲雲意味深長的道,“因為他姓秦啊!”
“……姓秦?”唐硯芝心中突然一動,想起了一個人。
“難道是……秦學長?!”
唐硯芝失魂落魄的從曲雲處離開,心裡亂成一團。
大學四年,他有一位對他非常好的學長,學長姓秦,叫秦澤。
唐硯芝大四畢業時,秦澤正好離開學校,出國繼續自己的讀研之旅。
記得秦澤離開時,唐硯芝還難過了好幾天,他父親也著手讓他進入公司實習,後來繁忙的工作和紛雜的人際關係擾的他頭大,兩人之間的聯絡漸漸減少,情分也慢慢的淡了下來。
三個月前,秦澤歸國,他猶記得在酒會讓遇到秦澤時的驚訝。
年長的秦澤褪去了曾經的飛揚和青澀,變得溫文爾雅,成熟穩重,一舉一動都帶著優雅的韻律。
在英國呆了三四年,這人彷彿也沾染了英倫的精緻典雅和低調奢華,初看不顯山不露水,可看的越久,那股沁人心脾的溫柔也如春風拂面,進入心田。
唐硯芝當時只能不斷的挑起話題,不斷的說著一些事情來轉移自己的心情,到後來,他腦海裡只剩下了對方含笑頷首的神態,至於他自己說了什麼……捂臉,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後來聽說秦澤學長出了什麼事,突然離開了,現在看來難道是進入了這個世界,所以才在現實世界裡消失的?
越想越有可能,唐硯芝腳步加快,急匆匆的想要回到草澤旁的小屋,卻不想剛走了兩步,就看到道路旁站著一個人。
唐蠍子穿著一身紫色單衣,長髮披肩,他靜靜的站在花田邊,周圍全是奇花異草,黑色的蝴蝶從唐硯芝的衣襟上飛了起來,繞著唐蠍子翩躚起舞。
唐硯芝一愣,隨即開始細細看著唐蠍子。
唐蠍子把玩著手中長長的竹笛,黑黝黝眼睛也靜靜盯著他,一言不發。
看了半天,唐硯芝沮喪的發現唐蠍子和秦澤長的一點也不像,他嘆了口氣,一時間心情頗為複雜,也沒了和唐蠍子說話的心思,耷拉著腦袋,就準備先將毒哥送回草澤。
卻不想他剛走